唤二哥的汉子一身淡黄金线勾勒稳坐桌前,与另一汉子的容貌相似三分,不过眼神过于深沉暗意,让人瞧着突现寒气,煮好热酒浅饮,易尔腾淡道,“过来喝一杯。”
易尔傲转身与他同坐,“二哥,韩家破坏了我们的计划,你说该怎么惩罚为妙?”
易尔腾微勾唇角,“探子回报,那小夫郎是从乡下过来的,想来心智还未透,这是韩家再给我们机会,让我们反击,可不能白费了。”
易尔傲听出了他其中的讽刺,阴笑了几声,“还真要谢谢他们了,柳家可管他?”
“柳盛都险些翻盘,哪里还顾得了他,不过,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西州铁矿,我们必须吃下来!”
“二哥放心,这矿我拿定了!”
古香之门大开遮掩在帘子下,田宇等候了片刻,三公公从里面出来,尖细道,“少夫人,太妃宣您进来。”
田宇重吸口气踏步上前,乔易紧随其后,小声道,“少夫人放心,夫人很快就到。”
佛香肆溢,室内宽广烘暖,许是自身紧张,田宇都有些出了汗,站于中央眼神始终垂眸于地,跪拜道,“参见太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侧卧于贵妃软榻的银丝姣美夫郎,精致无暇的妆容巧妙掩盖了脸上的令纹,雍容华贵的服饰将身材显示出来,双腿遮盖在羊绒毯下,闭眼手转佛珠,好似没听到一般。
室内悄然,田宇跪了两盏茶的时候,太妃才开了尊口,“文太师近来可好?”
有些泛累的身子骨听到突如其来的话语一震,田宇绷直身子回道,“回禀太妃,姥爷安好,身心灵慧。”
太妃睁开眼,淡道,“抬起头,让哀家好好瞧瞧。”
田宇眼睛半垂只能瞧着那雪白的羊绒毯如昼一般在烛火的亮耀下闪着星辉。
“果真与柳苒相似,哀家记得年少时为与你姥爷争舞时的那刻,哀家输了,输了一败涂地。”
田宇越听越心惊,总结出一句话:爷债孙偿!
太妃见他眼底闪过的恐慌,轻笑了片刻,果然还是单纯的很,“起来吧,赐座。”
“谢太妃娘娘。”田宇坐与侧旁正襟。
“你可会舞?”
“姥爷并未教宇儿学舞,来到京都,阿么见宇儿身骨柔软,聘了一舞师教学。”
“如此也好,哀家这宫里许久未添舞作曲,少了闹气,不如趁词哀家就瞧瞧你现在学的如何,柳苒自幼便突出舞姿,看看他孙儿舞姿可否有他的一半,传乐师。”
田宇起身硬着头皮诺了一声,在后堂换了早已备好的红衣舞袖裳,随着乐曲起伏展开身子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