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半夜时,傅桐儿忽然醒了,看着雕栏床木的样式,她这是睡在了九爷这。再低头看被子里自个儿,这臭男人居然没给她穿一件衣服!而自己竟然更是没羞没燥的抱着他睡了半夜!傅桐儿恨恨地捶了他一拳……却被男人一掐。“啊!”
傅桐儿趴伏陆震之身上,吃痛地瞪着他!这狗男人居然用这种方式解决两人的矛盾!“你还有气力动?”
陆震之闭着眸子,低沉的喉音在暗夜中回荡。他本就睡得不深,常年的征战,让他养成了异常警觉的神经。傅桐儿闭上眼睛,转过身去,背对着男人平躺的身躯,两手将男人抚弄的手掌拿下去:“摄政王爷,咱俩矛盾还未解决!”
“本王还拿不下你了?”
说着,手掌再次游离起来。“你……你住手……”傅桐儿按住被子里那只手,“我明天还有事呢,你,这样,我还怎么出门……”“小东西有什么事?”
“不要你管!摄政王爷找你的姘头去!我只是您的掌心玩物!”
陆震之道:“本王可以像以前那样派人去查。”
傅桐儿用力拿掉男人抚摸的的手,怒道:“你去啊!摄政王爷这么能耐,骗我瞒我欺我这么久,还联合一个奉茶丫鬟欺负我,现在又妄想通过……通过那种事情来解决问题,真不是君子所为!”
“本王见你在池子里也挺享受。”
陆震之抽出手,双手枕去脑下,平静睨了一眼被褥中小人如脂如雪的脊背,厚颜无耻道,“你那叫声,本王还记忆深刻。唔,现在还想和桐儿,再来几次。”
傅桐儿深吸一口凉气,脸烫到脖子根,背对着男人,咬着皙白的牙齿道:“老流氓,你就是个老流氓!”
说着,遮住自己前身,抬起身子,将男人枕在脑下的一只手臂使劲一抽,打算当枕头,却被他一臂搂去翻了个身,紧紧贴上他坚实发烫的身躯。傅桐儿蜷缩在男人臂弯下,低语道:“反正没给摄政王爷您戴绿帽子!您老也别用那些手段对我。明日我还要出府,您老人家尽管去忙……桐儿不会乱来的。但是,桐儿也没原谅你!今天,今天算我倒霉!让你个臭男人!占了我的身子。但,那事还没过!知道吗?”
陆震之静默地听着,一手搂着她,一手将棉被往上拉了拉。“哎呀,我热。”
傅桐儿拉下被子,露出肩膀,身边有这么大个火炉,即便飞雪天,也能出一身汗。“都怪你,体温那么高。”
“……”傅桐儿问道:“你还是会去查的是吧?”
毕竟有齐国世子的例子,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怕。“本王会派人保护你。”
陆震之道,“你既是本王的女人,”,边说边拿起胸膛上傅桐儿的小手玩弄起来。“别人对付不了本王,就会从你下手。你年纪小——”男人放下她的手,压在自己掌心之下,“……不懂。本王得防着。”
陆震之说得平淡。他的疑心是最重的,用人却是大胆的,正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身居高位,要么一世荣华,要么跌下深渊。傅桐儿抽出手,抱住男人健硕的身躯,头枕上男人的胸膛,“他是你部下。不要这么疑神疑鬼的。”
陆震之首先想到的,便是潇浦。“潇副将?”
“不是,你别问啦好不好……”陆震之听着这近乎撒娇的语气,看着身上如此乖顺的贴伏,不禁抬手摸了摸胸膛上的小脑袋。又想起今日来府的前锋骠骑大将军,由易。低沉问道:“由易?”
“总之没绿你。”
傅桐儿抱着男人的腰,往他胸膛上蹭了蹭。陆震之心里已经猜到一二,问道:“他今日陪你去了哪里?暖手炉也是他所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