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有下次?”他一把抓过来,把我按在床上,狠狠一巴掌打下来,我吓的哇哇叫,身上却不疼,原来他打在我身侧的床铺上,“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我嘻嘻一笑,抬起身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我再敢,你还打床!”
他哭笑不得,让我有多远死多远。
我自从流浪回来,特别喜欢吃东西,经常天天撑的肚皮溜圆,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润石就非常耐心地掀起我的衣服,揉着我溜圆的小肚皮,一边揉一边骂我记吃不记撑,不能吃少点?
我感冒了流鼻涕,抽搭抽搭的,润石就不断拿卫生纸帮我擦……
他有几次打我打的很狠,我哭过了就信誓旦旦地和他绝交,他总是半个小时以后就后悔打重了,把我强行按在床上或者椅子上,强行扒下我的小内裤查看伤势,给我喷喷云南白药,或者上上冷敷或者热敷。
“滚!死开!流氓!我现在是大姑娘了!”我愤愤不平地挣扎。
“你一个刚断奶的小屁孩,说话还带着奶味,别冒充大姑娘了,还是个假冒伪劣的三无牌,当心工商局抓了你去游街!”他满不在乎地笑,加劲按住我。
我气的直踢他:“我已经不是小孩了!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死开!”
润石笑着转头问擎诺:“你养的这头猪叫嚣她是成猪了,可以出栏了吧?记得给我2斤五包饺子!”
擎诺笑:“刀在厨房,你看看她身上那块是五,自己动手。我去和面。准备包饺子。”
我:“呜呜呜呜……欺负人!”
这2个人渣哈哈大笑。
往事历历在目。
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是非,有人的地方,就有心机得失,可是我在这时却第一次良心发现了润石对我的好,他虽然打过我,骗过我,但他对我的好却是发自肺腑的,我不能昧着良心否认。
他和擎诺,对我的好,和我妈妈是一样的。
我一下子泪水滚而下,无论如何,为我妈妈的逝世买单的人不能是润石。
我打了电话:“杨润石。”
“嗯?”
我一下子如释重负,他还活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