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石瞪我一眼,作势要抽我,笑骂道:“闭嘴!你哥就一人尽可妇的大号种马?”
我白眼,说:“桃李满天下和子孙满天下都是好事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杨润石,我崇拜你!”
擎诺点头说:“嗯,我也崇拜!将来给你立一碑…他是为了人类的繁衍而活活累死在美女床上的英雄!”
润石一巴掌打来,擎诺奇妙地拆招,兄弟俩虽然嘻嘻哈哈的,可动作都极快,都是一只手互相攻击、同时拆解对方的招数,速度太快,看的我眼花缭乱,只看见2只小麦色的大手精炼而虎虎生风地上下翻飞,我刚看清刚才这一招我好像学过,还没等我想出这招的名字来,他们俩早就换了几十招了,看的我眼珠子不停地骨碌骨碌瞎转,最后转不过来了,转成了一双斗眼。
刚才坐在对面过道的那个不但早转成了一双斗眼,看着擎诺她馋的涎水+哈喇子亦流满了前襟,和婴儿似的。
“好功夫!”旁边几个男人大喝一声,有些兴奋地过来想向他们俩讨教一下。
他们俩立即住手,对视哈哈一笑,然后对那几个男人敷衍说他们瞎玩的,没什么功夫,然后就听着那几个男人的喋喋不休+死缠烂打不做声了,看着窗外,擎诺给我剥橘子吃。
以前听他们俩说,润石爸爸是一个很低调的人,教了他们俩功夫却不许他们俩瞎显摆,就怕他们持强凌弱,仗着身手好去欺负别人,一旦发现他们俩有类似的迹象,立马竹笋炒肉大加伺候。
那几个男人看的他们俩的功夫非常眼馋,又赖着不走了,缠着润石想讨教几招,润石不耐烦了,眼睛冷冰冰地他们脸上挨个扫视了一圈,一言不发,浑身都散发着寒意,不怒自威,那意思是警告…你们几个再不滚蛋,大爷我就不客气了!
那几个男人见润石脸色不善,不敢再说什么,讪讪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明摆着嘛,他们就算是不服气,想和润石动手的话,下场大概就是被扔出车外啃泥地去。窗外的大片大片小麦生长的不错,他们大可啃完泥地再啃啃绿色蔬菜…小麦和野草,再喝点营养丰富的雨水,一顿午农家宴全乎了!
擎诺笑笑,在我嘴里填了几片橘子,再给了润石几片,然后才自己吃,小声问:“话归正传,你为什么始终不能接受欧阳玫瑰?”
润石倒是说了一番话,让我大开眼界,他说男
人追女人隔层山,还是喜马拉雅山,千山万水也不一定追的到。女人追男人隔层纸,还是沾水就烂的卫生纸,女人因此不怕伤了手指头,问题在于这层卫生纸一旦被捅破了,就在太阳下一清二楚,没任何神秘和遮掩了,如果捅破了男人仍然不对女人产生爱情,就一切结束了,再无转圜的余地,如果女人死缠烂打,除了两败俱伤外,连朋友都没的做。
剥着橘子,我听着他们哥俩压低声音对去不去美国的刑警组织交换着意见。擎诺支持他去,润石还没下决心,我感受到他的目光扫视在我脸上,想听我的意见。
我不说话。
过了这几天,我们从此就是仇深似海的的敌人了,互相恨不能对方你死我活,他的前途…何必问我呢?
虽然我这样想着,逼迫自己硬起心肠,可再一想到他这一走就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可能此生都再无相见的机缘了,我瞬间感到心都揪疼了起来,眼睛已然泪水朦朦。
若拦着他,呵呵,我何德何能,欲毁了他的前程?
润石没直接问我,他看了我一次又一次,欲言又止,我硬是狠着心肠,不接他的眼光。
擎诺来回扫视着我们,修眉朗目,嘴角含着微笑,最后和我一起全都故作无事的望向窗外。
到了目的地,雨停了,呼吸着郊外新鲜的空气,格外清爽。
在宾馆洗了澡,吃了饭。晚上了,夜灯初上,照耀着外面海边的波光粼粼,微风吹拂着窗帘,微香阵阵。
我开着窗,欣赏着夜色下的大海,听着大海的,风吹动着我的湿漉漉的头发,一片惬意。
他们住一个房间,我自己一个房间。
听着涛声拍岸,我一阵一阵地呼吸急促,该来的始终要来,要做的也始终要做,人最珍贵的品德是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为此全力去拼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