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接触的人多了,就开始喜欢畜生了,这话真对。
这些天导演一直喜滋滋的,据说我和杰米的a片让他赚大钱了,可他没给我和杰米分多少,反而让我们加班加点,杰米不干,要求他将报酬翻3番,否则我们就走人。
导演满面堆笑,许诺说一定一定,只不过在我增加和的内容以后,我直接让导演有多远死多远!杰米很凶恶地告诉导演,我是他女朋友,以后不想再做了,他养的起我,让导演把上一周的片酬结清。
导演不干。
所以我们这次来就是逼导演结清薪水的,以后我们俩都不做了。因为我不做了,杰米就得和别人做,有得病的危险,再说我也觉得脏。
杰米已经和一个业余球队联系好了,去他们那里打球,有比赛就去,如果球队拿了人家的钱打输了反而更加赚钱。
此刻,杰米很愤怒地和导演吵架,他不搭理我们,还说再闹他就打了,杰米狠狠地说:“你打!”导演翻翻白眼。
杰米也不想打,走司法程序很麻烦,拖时间很久,而且杰米不想让他父母和兄弟姐妹知道他在外面做这个。
杰米警告导演说,他再不给钱自己就不客气了,正在吵嚷的时候,门铃响了,一个人去开门了,问来人找谁?门在外间,听不到来人的声音。
这个行业有些和法律打擦边球,因此对外人是非常警惕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去开门的人就被一脚踹晕了,撞在墙壁上,随即一个极高的年轻男人出现了,浑身带着狼的腥味。
男人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色及膝的大衣,其余的衣服鞋袜都是墨黑色,干净的乌黑的短发,一身名牌。他对着我们轻笑,明明是很柔和的微笑,却充满着暴力血性的味道。
他皮肤是健康闪亮的小麦色,一笑露出两排白白的齐齐的牙齿,长胳膊长腿,肩膀宽宽的,体格极为健硕,棱角分明的脸上标致帅气到令人发指的程度,帅气耀眼的让人无法逼视。
他满不在乎地走过来,身子好像没动,人已经逼近,可想而知他的敏捷。
屋内人都傻了,不知道来者是什么人,一来就打人,不会是警察吧,看样不象,他才20出头。是不是那位演员介绍来的?
可笑的是导演忽然起了爱才,抑或是爱财之心,登时想把他招致靡下,这样美丽的男人如果拍,哇咔咔,导演都可以想象的到他几年以后买下加勒比一个小海岛的美妙场景了。
于是导演急忙冲过去毛遂自荐,递过去名片,说让年轻男人赚大钱。
年轻男人邪邪地笑,用标准的伦敦腔
英语问:“未成年的也可以吗?”
“可以可以!”导演笑的好像一朵狗尾巴花。
年轻男人笑了笑,然后一声巨响就看见导演全脑袋是血,趴在墙角下了。
屋内人吓的不敢动弹,包括杰米,他紧紧地抓着我,把我藏在他身后。
我忽然心中一酸,就为了杰米对我的这份爱护,我也不能对不起他。
年轻男人冷冰冰地扫视着他们,那双藐视一切的眼睛,只要看过一次,便不会再忘记,“你们老板是谁?负责人是谁?”
没人回答。
我没回答,是因为我也不知道。
他恨恨地看着我,这是一张充满男人味的脸,强硬的曲线,冷峻的眼睛,几个月不见,擎诺真的长大了,不再是孩子了,而是一个真正的顶天立地的男人,他也完全摆脱了一直在润石羽翼下生活的影响,独立的这几个月,他完完全全地长大成人了,成熟、彪悍、不动声色。
他朝我扬了扬下巴,用中文说:“滚过来!”他的口气依然严厉,而那种慑人的锋芒,却柔和了许多。
我从他一进来就傻了,站着都不会动弹了,晴天霹雳一样,根本反应不过来。
万万没想到是擎诺!
我真的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擎诺了,没想到突然间不期而遇。
透过他年轻敏捷的身体,我好像看见了另外一个人的身影…他们俩长的真的很象。
擎诺拿出电话报警,招手让我过去。
我逐渐接受了擎诺从天而降的现实,面对他对我的温柔,我心内不知是庆幸、酸涩、还是委屈。
屋内有人在唧唧哇哇地叫,擎诺厉声喝止他们闭嘴!
擎诺问我:“你今天拍了没有?”我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