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刚要泼下去,盆子就自动翻到了我身上,一盆紫紫的冷水泼的我哇哇叫。
他坐了起来,轻蔑地看着我:“以后拿东西要拿稳了,猪!”
我浑身冰凉,没空理他,急忙在浴缸放热水,一头扎进去,哆嗦了半天才暖和过来。肯定是这混蛋把我的盆子弄翻的,这该死的!
我2次暗算都没得手,看起来这小子不是好惹的,哼,等你妈回来,看我怎么收拾她!
洗澡后,我发现了一个惨绝人寰的事情,我没衣服穿着出去了,那些湿淋淋的紫衣服我是绝对不能再穿上的,如果要走到我的卧室必须穿过客厅,他就在客厅里。
我欲哭无泪,终于忍无可忍,冲外面说:“杨润石!”
“嗯哼!”
“你去我卧室把我床上的睡衣拿过来!””……”沉默。
我只好又喊了一次,这次他回答了:“你是求我还是命令我?””……”我沉默。
他也沉默。
10分钟后,我冷的浑身发抖,开始打喷嚏,只好细声软语:“请你去我卧室把我床上的睡衣拿过来,谢谢你。”
“哦,没人称吗?”
“杨。杨润石。”
我发誓,如果我出去了,我要收拾的他鬼哭狼嚎!
“我现在的身份是你大哥。”
……做梦!
又过了10分钟,我继续打喷嚏。
终于我熬不住了。”大。大哥…啊迄!”我兵败如山倒,哭都哭不出来。
他轻笑一声,把我的睡衣拿来,把门开了一丝缝,塞给我。
我灰溜溜地穿好了睡衣,灰溜溜地出去了,灰溜溜地钻进我的鸭绒被,灰溜溜地继续打喷嚏。
第三天,秀莲回来了,脑袋上包扎的好像被裹尸衣裹住的某具木乃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