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柏勋一句话就把人劝住:“铖爷现在急需休息,如果想早点见到他就保持安静。”
关键时刻南俞收回了脚。
他抬头看着紧闭的门犹豫了几秒,又开口问:“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傅先生?”
“很快。”
小兔子乖乖蹲在门口,显然是要在这里等到傅桀铖醒来为止。
简柏勋没阻拦,给南俞检查完身体发现没什么大碍后便离开。
前脚刚从大门走出来,就被焦急等在外面的小海拦住:“铖爷他怎么样了?”
“他一下子释放出那么多体内的力量,用了两管抑制剂才压住,那还能有好吗?”
乍一听人就快不行的话,从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的灵医嘴里说出,轻描淡写又淡定自若。
小海抬头看着别墅,显然还没回过神,“哎,铖爷那么冷静的人,怎么就……”
难怪铖爷所有温柔只在南俞少爷面前呈现。
原来那就是让铖爷找了那么多年的垂耳兔精。
简柏勋眼里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别小看铖爷这痴情种,为了这只垂耳兔,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也是。”小海想想也点头赞同。
这么多年怀里永远揣着根金色草,一开始不知道以为是铖爷有什么特殊癖好,现在看来,那怕是南俞少爷送的礼物。
小海收回视线,又问道:“铖爷的身体现在怎么样?”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这话一点都没把人安慰到,小海还是不放心:“可是我看铖爷抱着南俞少爷进房间,一整晚都没出来。”
“哦,你说这个啊。”简柏勋突然轻笑出声,拍了拍小海的肩膀:“放心,他好得很。”
铖爷憋了那么久,可不得一个晚上么。
小兔子哪怕是蹲在门口等待也闲不住。
一会趴在地毯上企图透过门缝偷看。
一会又贴在门上,拉起垂着的两只耳朵像雷达探测一样,听听左边没声音,又换右边。
傅桀铖刚睁眼就看到门缝的光被彻底挡住,不到几秒又有光线进来。
忽明忽暗,每次间隔都不超过几秒时间,来来回回,像是在演示门外的人有多不安分。
傅桀铖脚刚下地,门缝的光又瞬间被堵死。
一抹浅笑划破傅桀铖略显苍白的脸。
紧贴在门上的南俞没料到门会突然打开,整个人重心不稳扑进结实胸膛。
耳尖感受到真实温度时小兔子怔住了。
傅桀铖看到怀里的人昂着脑袋,眼底的惊讶被喜悦覆盖,可很快星空般明亮的眸底渐渐染上氤氲,宛若天上星星快要坠落。
南俞小嘴一扁‘哇’的一下抱着傅桀铖:“傅先生!”
傅桀铖一个收力把人紧紧拥入怀里:“乖乖,我在呢,不哭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