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因此被踢出狐族。
看似不痛不痒的一句却像把利刃狠狠刺进廉普的心。
也就是这恍神间,他的肚子挨了重重一拳。
体内器官像根移位了般,廉普痛得一下跪倒在地。
该死,是他小看这死兔子了。
羸弱的身子居然藏着这么大的力量。
南俞见廉普短暂散失攻击能力,乘胜追击握紧拳头冲了过去。
倏地,眼前仿若掠过一道闪电,就在拳头挥出去瞬间,大脑像被雷劈中了般,剧烈疼痛像浪涌毫无预兆袭来。
‘砰’——
南俞整个人瘫倒在地。
钻心蚀骨的痛宛如百蚁啃食蔓延至四肢百骸,南俞疼得浑身都在颤抖。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倒在地上的南俞脸颊发红,眉头皱成一团嘴唇发白。
一眼看出什么的廉普从地上缓缓站起来:“有意思,特殊命格的垂耳兔,怎么样,发情期的滋味是不是很好受?”
发情期……
原来这就是发情期。
“啊!!”南俞痛苦地抱成一团,耳朵绒毛下的血管在不断膨胀,像是随时要炸开了一样,浑身燥热得疼痛难忍:“傅,傅先生。”
无意识间,他不断喊着这个名字。
廉普静静地看着,地上的人表情越痛苦便越享受。
听到这声,他哂笑着蹲在南俞旁边:“想你的傅先生啦?来抬头看看。”
南俞疼得意识紊乱,眼前开始变得模糊,可听到‘傅先生’三个字,他努力睁开眼。
下一秒就看到不远处朝这边走来的人。
傅先生!
是傅先生!
南俞已经疼得快要撑不住,被咬破的下唇染着殷红,可哪怕嘴里的血腥味在蔓延,还是挣扎着咬牙想要爬过去。
可突然,背后的嘲笑让南俞倏然停下。
在意识快要溃散的这一刻,兔子的头脑竟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狐狸的眼睛没变红。
假的。
这不是傅先生。
赶他走的傅先生也是假的!
这一切都是狐狸的诡计。
看着这次没上当的人,廉普有些可惜地摇头:“看到你的傅先生都不开心了?可怜的小兔子啊,自始至终你的傅先生都在骗你。”
南俞脖子像被什么扼住,窒息中连想要发声都艰难,可还是拼命地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傅先生不会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