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不是也看出来了,那位县令分明被人控制,不然怎可能一声不吭,连个狡辩的话都不敢说?她宁可牺牲自己,也要保全想保住的东西。”
江篱抬起两手,分别覆上男子两侧面颊,拇指摩挲柔嫩的肌肤。
“所以女帝才没要她性命,再由我来救出她的家人。”
安怀清一脸诧异,“陛下?我们一起出宫,怎得没听见吩咐?”
江篱没回话,与之四目相对,眸中波光粼粼。
女帝早就看出端倪,在此事了结之际,递她一个眼神。
县令对汉阳县有功,但在这一事上错得离谱,女帝念她劳苦功高的份上才留她一命。
“你如此看我做什么?”
安怀清被她看得面颊发烫。
仅几日不见,他怎觉得江篱眼神有些黏糊呢?
江篱贴近,额头与之相抵,“喜欢你啊,不然做什么看你。”
安怀清眼睫一颤,只觉脸部更加灼烧了。
江篱……极少说这样直白的话。
“安怀清,你瘦了。”
江篱一手滑至他腰后,轻触起伏明显的脊背。
“我没……唔……”
反驳的话被人吸进口中。
女子吻得急切,力道也极重,好像要把他都吞进腹中一般。
马车里,沉重呼吸声此起彼伏。
片刻后,安怀清脑袋又开始嗡嗡作响,胸膛也剧烈起伏。
江篱分开些许,喃喃低语,“对不起,倘若没有带你过去,你就不用如此……”
如果不是她大意,就不会发生这次事情。
她带人过去的本意是想贴身照顾,不想却将他一人扔在远方。
才几日不见,人就瘦了这么多……
“妻主……不是说过,我们是家人,再说了……”
安怀清喘匀呼吸,扬唇一笑。
带着说不出的傲娇,“我帮了大忙呢。”
当时听到百姓的话他便觉得有蹊跷。
那人说户部郡中的马车进到县府就没出来过,可见定有辆相似的马车。
而汉阳城门口聚集许多百姓,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就算陷害江篱之人想连夜赶车出城都做不到。
只要马车还在汉阳城内,此事就不算难办。
所以他让三五、三六在附近找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