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吸引了她的注意,是你吗?千邪;
舞倾城想要艰难的支撑起身,可她才刚抬起脖子,又重重的摔进了草堆之中;
她想要呐喊,却发现自己嘴里只能发出呜咽声;
已经虚弱到如此地步,看来她的命途已经到了绝路;
‘吁’是勒马的声音,这声音舞倾城再熟悉不过,千邪,真的是你;
我终于等到了
机会就在眼前稍纵即逝,舞倾城不准自己错过;
思前想后,她想到一个绝妙的办法,术语琵琶,她差点把它给忘了;
将自己的身体重重摔在术语琵琶上,张嘴就用牙咬了上去;
‘叮’宫千邪一下马就听到极为刺耳的魔音,刺得耳膜生疼;
众人的脸上都挂着一幅厌弃的表情,想要将木屋内制造杂音的人捏碎;
这其中,就数伏静最为冷静,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周围的杂音都没能拉回;
宫千邪紧皱着眉头来到木屋门前,他倒要看看,是谁在北国境内装神弄鬼,唬吓臣民;
让他揪出始作俑者,一定五马分尸;
北国只要有他宫千邪坐镇一天,神魔鬼怪都别想踏足;
在门外的时候,他就闻到了一股极为难闻的腐臭味,不自觉的捂住口鼻步步靠近;
那魔音震得他耳膜生疼,索性闭气封锁自身所有感官;
他才离开北国多久?竟闹出这等荒唐事?小皇帝真是越来越没用了;
才踏入北国国境,就不得安宁;
舞倾城用牙死死咬着术语琵琶不放,牙齿松动嘴角出血她也不愿理会;
她趴着地上,身形瑟缩,比一个垂死的乡村妇人更不如,顶多算是个快死的疯魔乞丐;
一进门,映入宫千邪眼前的就是这幅画面;
术语琵琶,只是一眼,宫千邪就认出了这件宝贝;
那是倾城随身携带的法器,这三年虽不曾启用,但也一直完好无损的保存在自己身边;
何以面前这位年迈老妇会拥有此物,还死咬不放?
怪不得简离说事情有变,光是丢失术语琵琶,就不是一件小事;
这件法器,是北国至宝;
紧随宫千邪进门的其余人等,也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术语琵琶,他们都认得此物;
只有走在队伍最后的伏静,看了一眼背影,就认出地上那人是舞倾城;
她太熟悉舞倾城了,就跟熟悉古女茉儿一样;
这两个女人,都是障碍;
不过,她并不急于点破,等着看场好戏,在自己心爱之人面前出丑,这样的场面怎可错过;
在北国的十三年,明里暗里她不知受了舞倾城多少闲气,处处对她施压;
可悲的女人,明明爱着宫千邪,却做了简离的妻子;
女人的心思瞒得过男人,却骗不了女人,尤其是也对那个男子疯魔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