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谈话刚结束没一会,宫千邪就风风火火出现在了茉儿面前;
他一来,无关人等全部四散而去,包括茉儿身边那几位
再次来到北国,茉儿就没好好打量过宫千邪,反正他每天穿衣打扮就那样,一袭黑衣,一头短发,可今日,茉儿却发现他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茉儿也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一种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那种感觉;
宫千邪一来,茉儿就出神将他盯着,本来一肚子火的他瞬间消气,好脾气问:“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我发现你跟从前好像有点不太一样了”宫千邪问茉儿就答,一点没要隐瞒之意;
宫千邪摸了摸下巴,道:“又不是人人都是你,哪有人容貌不会发生变化”
宫千邪以为茉儿是在说自己老,没有十多年前那么意气风发,所以强行解释了一句,茉儿却微眯着双眼,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内在”
“内在?”
“嗯”
宫千邪嘴角带笑:“倒是说说看,哪里不一样了?”
“就是不知道,才感慨了一句,真要细说,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讲”
“是吗?”
“嗯”茉儿诚恳点头;
“进去说吧”宫千邪提议;
茉儿道:“好”
内室里,宫千邪与茉儿面对面坐着,谁都没有率先打破沉默
好半天后,茉儿才慢慢为宫千邪递上一杯清茶:“来者是客,我不能拒绝小皇帝好意,希望你能谅解”
茉儿可以故意接受小皇帝好意,自然也能编故事骗宫千邪,对茉儿来说,小皇帝和宫千邪同样重要;
宫千邪半点没有疑心,不假思索接过茶杯:“我明白”
“明白还眼巴巴跑来?”茉儿好笑发问;
宫千邪敛眸:“皇帝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他年纪虽小,诚服却极深,真心送礼便不会选我不在的时间,有备而来必定有所图谋”
“可不是吗?”茉儿顺着宫千邪话语往下说;
“没话对我说?”宫千邪挑眉;
茉儿愣神道:“说什么?”
“太监最后给你那张纸条里的东西”
宫千邪做事果断,不喜拐弯,他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更不会让人拿他当棋子使;仟仟尛哾
“不都知道了吗?怎么还问”茉儿似笑非笑将宫千邪盯着;
“我想听你亲口说”宫千邪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茉儿没心没肺道:“还不都是些老生常谈,无非就是想我帮他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