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陈斯酌,他还是同样的失眠,只是那床有他的气息,会好很多。
他迷迷糊糊的睡了半个时辰就醒了。
醒来之后一直在床上窝着玩手机。
【灼灼烈阳:饿不饿?冰箱里有小蛋糕,饿了可以吃点。】
李封阳伸伸赖腰。
【暗无天日:不饿。我晚上不在家吃饭了,下午有点事情要出去一趟。】
他胃口其实没有多好,哪怕陈斯酌天天给他做饭,他每顿也只吃得下一小碗。
收到这条讯息的陈斯酌先是皱眉,随后回道,
【灼灼烈阳:好,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早点回来】
陈斯酌没问他要去哪里,也没问要去做什么。
李封阳不主动说的,他问也白问。
他也不会对自己撒谎。
硬要问就是为难他。
回完消息,李封阳随意的将手机扔在床上,去浴室洗个澡出来,换身衣服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
刚下楼就听见有人按响门铃。
通过监控,是他?
苏哲。
苏哲和陈斯酌一样大,28岁,却染着一个骚包的红发,在李封阳看来,又是一身鬼畜的深V花衬衣,下半身一条黑色修身的喇叭裤,修饰腿型,显得腿很长。
带个墨镜,像只花孔雀一样站在门口。
很0。
思索半晌,李封阳还是用电子遥控给他开了门。
刚进门,就听见他的声音,“酌哥,怎么把密码改了?我在门口等了半天。”
陈斯酌,苏哲,夜尘三人算得上是竹马。
认识好多年了。
陈斯酌所住的澜水居他们都知道密码,也把陈斯酌的地当成自己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怎么是你?”苏哲惊呼出声。
李封阳面无表情,眼神锋利冷锐。
倏然,嘴角漾起一抹玩味的笑,似嘲弄,“难道你的酌哥没告诉你,我是他包养的情人吗?”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苏哲顶着一头红发,扯开墨镜,眼里喷火,
“李封阳,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好端端的一个大男人,怎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