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我没有长水泡?”泽安德疑惑。
“每个人的体质是不同的,格温夫人毕竟比较娇弱,而且身体早就已经受伤了。”
“什么时候能好?”
“用了药,三天应该能够消肿,一周病情应该能够好转,只是……”诺娃的语气有些迟疑,“格温夫人的皮肤娇嫩,或许会留下痕迹。”
听到这里,烧的晕乎乎的安格崩溃得抽泣起来。
毁容有不同的毁法。
要是脸上割了一个口子,那也就是一道疤,遮一遮也就罢了。
可是要是脸上全是麻子,那可真就糟糕,难看死了,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出不了门了。
安格已经能够想象到,别人偷偷叫自己“安麻子”的那种难堪场景了。
安格好歹也有着作为美女的骄傲,这种难堪,还不如死了算了。
安格迷糊着头,拉着泽安德的衣角,喃喃道:“我不要毁容,我不要毁容。”
“知道了,我给你找最好的整容医生,我绝不会让你毁容。”
泽安德低沉的嗓音传入安格的大脑,语气沉稳有力,令人感到安心。
安格听着听着竟然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是第一次,在泽安德的陪伴下,安格没有做噩梦的一晚。
—
凌晨时分,泽安德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语气激动不已,泽安德听了之后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再送20车弹药过去。”泽安德的语气冰冷至极,“两边都送过去。”
那边还在叽里呱啦着什么。
坐在床边的泽安德扭头看了看窝在自己肚子边,睡颜静谧的安格,将她轻轻地移到了两个枕头之间,自己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黑夜里,泽安德穿着一席黑衬衫、黑裤子,枪背带将他宽大的后背和健壮的胸肌勾勒得性感无比。
泽安德不知从何处翻找出了一把手枪,利落地将它放进腰侧,又套上了一件外套。
硬朗的五官,英姿勃发,帅气凌人。
远处的直升机已经在呼呼作响了,泽安德临走前,还是回身狠狠地亲了安格一口。
安格还是下意识地想要阻挡,可她的舌尖却被稳稳地擒住。。。
令人窒息的一吻终于结束,泽安德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之中。
直升机缓缓升空,又快速往远处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