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简单的两个字,让加布里瞬间害怕地不敢再说。
周围两个士兵立即过来,把加布里按住。
“爸爸!”
“老公!”
三人紧张的往加布里这边看去。
“现在,告诉我,格温在哪里?”
泽安德语气带着暴躁,艾莎知道,如果稍微不合他的意,那么爸爸立刻就会身首异处。
“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格温是谁。”艾莎哭着看向泽安德。
“那么,安格,你听过吗?”泽安德换成了安格的真名。
哭声停下,艾莎恐惧的双眼看着泽安德。
安格怎么没说,绑架她的人这么恐怖啊。
她是怎么从这个人手中逃出来的?
该怎么办?
这时,加布里痛苦的声音传来。
艾莎扭头看去,只见加布里已经被士兵砍下了两根手指。两根手指孤零零地散落在沙土中,还在散发着热气。
剩下的部分血肉模糊,血液潺潺流下,浸湿了沙土。
妈妈连忙把弟弟的眼睛捂住,对泽安德奔溃道:“我们昨天就离开了那个亚洲女人,昨晚她住在金顶旅馆,现在她在哪儿,我们真的不知道了!”
话音刚落,加布里就被放了下来,一行人立马转身离去。
士兵从包里掏出了紧急治疗的药物和一大包现金,丢在了在地上扭曲爬行的加布里面前。
另一个士兵搬来了一个冰盒子:“把手指放里面冰镇,30分钟内去医院接手还来得及。”
艾莎看着风尘仆仆而去的男人,心里为安格捏了一把汗。
这是什么活阎王啊,太恐怖了。
“去金顶旅馆。”泽安德戴上耳麦,对飞行员说。
直升机迅速转身,往反方向的那个小旅馆疾驰而去。
车队再度启程,将整个画面都染成了昏黄的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