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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年底三个掌柜五个账房把年终结余拿来府上,跟老管家一人对账即可。
有必要十个人的工钱就要用一个账房来管理吗?
官恒甚至觉得自己做的这点小事不值当人家给的那些报酬,只好事事周到不出差错。
夜深,有人渐眠有人入眠,有人还在生闷气。
官二今日累是累了点,但是跟夫郎来一次的精力还是有的,但是夫郎今晚拒绝的态度很是坚决。
他怎么哄都不成,然后就跟自己生上了闷气,跟夫郎生气那是不可以的,闷气还得悄悄地生,不能让夫郎察觉心生不快。
他承认自己就是个色胚,一贴近夫郎就想的厉害,年纪小定力不足。
次日一早某人就欲求不满的早起冲了凉澡,下地了,棉花地结絮了就得旱着,浇水不用太勤。
下地里也就看看青稞的穗子长势,今年收成应是不错,除草勤快,穗粒儿就饱满,干瘪的不多。
玉米地里鲜玉米已经已经长成了,可以扒上十来个回去煮了尝尝鲜。
豆荚也开始鼓起来,田地里的收获还是很喜人的,把自己的心情整理好了,才回家担上木桶去溪边挑水。
回家跟沈逸说了今早吃煮玉米,把水挑回去就背着背篓去地里扒玉米了。
带皮儿扒回去,玉米皮儿扒了喂给羊吃。
小孩子们人手一根煮玉米拿着就跑,趁着日头还没上来,把两只羊羔也拉出去陪着他们疯玩。
沈逸今天不编草绳了他打算去袁哥儿家串门,问问看小哥儿虫草卖了没,别不知道市价让人哄了去。
他早早收拾好灶头,背着背篓去地里扒了十来根鲜玉米,往山坳村去。
还没到门前就听见袁哥儿气势汹汹跟人打嘴仗。
“婶子好生缺德,我幺弟不过岁余,如何能摘你家的果子?老叔你再不好好管管,你家这夜叉以后缺了大德,损你全家的福!”
“你个骚蹄子,嘴贱得很!不是你弟还能是谁?这几家谁会没事跑人院里偷果子,只有你家揭不开锅的穷酸样手短的很!”
“你个破落户,敢骂我娘夜叉!看我打不死你!”女人的儿子说着就要拿棍子强入袁哥儿家门。
袁阿爹气的说不出话抱着儿子呜呜呜的哭。
袁父把墙上挂的砍刀拿到身前,凶狠得瞪着面前的年轻汉子,:“你个狗杂种!你打谁?你敢打谁!”
那汉子的父亲跑过来把自己儿子拉回去,不停的劝着那个嘴臭的妇人:“算了算了,几个果子如何闹成这样,也不怕别人听了笑话。”
那妇人自己抢过汉子手上的棍子,扬起就要往袁父身上落,“你个跛子能生什么好种?一窝子贼!连果子都偷!”
声音越闹越大,很快周围围了看热闹的人。
沈逸背着背篓往里挤。
不一会儿连穆勒老汉都被惊动了,听说要动粗,棍棒刀子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