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容媚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身来,快速穿上拖鞋。
快步走出了卧室。
听到卫生间还有水声。
还好、还好,猎物还在。
走上前去,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周南叙,你还没洗好吗?”
容媚此刻都觉得自已有点心急了,活脱脱就是一等着小白兔出窝的大色、哦不、灰狼。
卫生间里的周南叙:。。。。。。。
低头看了一眼。
又白洗了。
有点无奈地轻咳一声,“容媚,你能去衣柜里帮我拿套衣服吗?”
刚才被她挑逗得早就忘了这事,直接就进了卫生间。
等洗到一半,心里的火苗浇灭后才发现自已忘了拿衣服,脏衣服这会儿已经全湿了,和容媚刚换下来的衣服一块躺在盆里。。。。。。
虽然那什么。。。。。。。但也不能让他就这么赤果果的出去吧。
容媚一听,瞬间就乐了。
双手环抱在胸前,缱绻软糯的拖长着尾调,“别拿了吧,反正一会儿。。。。。。。”
“容媚,别闹。。。。。。”里头水声已经停了,传出周南叙万般无奈地声音。
虽然隔着一扇门,但周南叙的耳朵还是忍不住红了。
他从未见过像容媚一样大胆又直接的女孩儿。
是俄族的人都这样么?
还是只有容媚一个人这样?
要换做其他人,他会觉得人轻浮。
可换成了容媚,他不仅不觉得轻浮,甚至是从骨子里爱极了她这勾人的调调。
容媚见好就收,也不急于这一时。
喜滋滋的进了卧室,从衣柜里找了一条大裤衩子,关上衣柜,走了出去。
至于衣服?
那是不可能拿的。
拿了后她还怎么看腹肌!!!
她的色心从不掩藏,也从不亏待。
叩叩——
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没一会儿,门从里头开了条缝。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从里头伸了出来。
容媚将手里的大裤衩递了过去。
虽然内心很想透过门缝瞧上一眼,但她怕一会儿男人跟她翻脸。
忍耐着“好奇心”,一点妖都没做。
咔嚓一声。
门从里边关上了。
周南叙拿着唯一的一条裤子,愣了一下。
不过也没再要求,随意的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