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没有回应,软绵绵的身子还一个劲的往下滑,他不得不转拧为搂住她腰肢,托住她的身体。
这样一来,两人的身体就不可避免的紧贴在一起了。
林听只是醉了,但并没有睡着,感觉自己被人抱着,不高兴的嗯哼两声,半睁开醉眼朦胧的眼睛,仰头,盯着被放大数倍的脸,含糊不清,“谁啊你?为什么要抱我,还抱这么紧,肉都被挤痛了。”
说着不高兴的撅起嘴唇,显得自己多么委屈。
好,很好,非常好。
没出息的玩意,又醉到连人都不认识的地步了。
凤眸狠盯着她,钟斯年心里被她这副鬼样逼出气,动作粗鲁的,没有公主抱,就单手搂紧她腰肢,打横夹在自己手臂与腰部之间,像夹东西一样带着她走出房门,回到自己的卧室,踢开浴室门,直接把人扔到浴室地板上。
喝醉的人痛觉不似平日那么明显,但也并非全无感觉,林听被摔疼了,哀嚎一声,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股碌缩到墙角,仰头,左右转了几次才锁定目标。
用那双醉的朦胧的双眼,迷茫又戒备的盯着他,双手紧紧抱着自己,不敢吭声。
钟斯年出去脱了衣服,鞋子,才又进来,随手关上磨砂玻璃门
☆、77077:你想要我负责吗
“羞羞羞。”林听脑袋晕乎乎的,看着裸-着上身的男人走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抬手蒙住眼睛,十指间缝隙大大的,露出两只直愣愣的杏眸,头由低到高,将来人从脚到头,看了个遍,最后停在脸上。
迷糊的脑袋里只有两个感觉,第一个,哇,好符合自己的审美。
第二个,嘤嘤嘤,看起来好凶,感觉好怕怕。
有过一次经历,钟斯年知道,这个本就经常智商脱线的女人,一旦喝醉,脑袋剩下的唯一价值就是摆设。
越是奇葩,越是觉得不可能的事,她越做的起劲。
所以,当他走过去,把她从墙角拧到花洒下,把水打开,她毫无羞耻心的带着一身水扑进自己怀里,死命攀着躲避时
他还是没忍住啪啪在她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厉喝,“站好!偿”
“我不。”不仅没听,反把避风港抱得更紧,仰头眨巴眼睛盯着他,既新奇又委屈,“下雨啦,好热好热的雨,你不带我回家,你还打我。”
“”真想捶开她脑袋,看她到底装了多少豆腐渣。
他们还是站在花洒边上的,林听一身早在躲进他怀里时就已湿透,打底裙紧贴在她身上,他上身未穿寸缕,她抱着他,软-绵无力的身子无缝隙的与的他相贴。
钟斯年的太阳穴突突跳得厉害,体内像是被人点了把火。
一不小心就会燎原。
他抬手取下花洒,近乎粗蛮的将人从自己怀里扯出,按着头,强行给她冲水。
林听难受,加上失去支撑,身子哗啦跌倒地上。
水躺了一脸,眼,鼻,嘴都灌了不少进去,呛得她竟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那摸样像极了孩提时期被妈妈硬逼着洗头,眼睛进了洗发水后的不满反抗。
上次喝醉她是有自我意识的想要洗澡,开了水,把她扔进浴-室里,她磨蹭着还能自己来,这次她完全没有要洗澡的想法,甚至,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洗澡,于是
钟斯年还是那句话,他从没见过像她这么闹腾的物种。
他蹲下去,把人扶正,很凶的低喝,“不准哭。”
林听可能是被吓到了,噙满眼泪的双眸睁得大大的看着他,唇-瓣紧抿着,发颤,大哭变成极力压制的抽泣,连带着胸-部都跟着高高低低的起伏。
样子比大哭更委屈,一抽一抽,跟被凌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