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niaoshuw
消息刚发出就收到朋友们的点赞,祝福,两人默契的给了一个很官方的统一回复,“祝福已收到,谢谢大家。”
抬眸相视一笑。
她想,自己的眼睛一定冒着很多很多的粉红色泡泡,因为她心里早已绽放无数朵娇艳的鲜花。
“媳妇。”钟斯年叫她,随即又哄着,“叫声老公听听。”
最开始她连名带姓的叫他钟斯年,恋爱后被他诱哄着叫斯年,现在真的是夫妻了,他想听她叫自己老公。
俏脸笑得甜蜜,林听抿着唇,小半响才开口,“老公。”
声音很低,加上害羞,听起来很娇。
喉结上下滑动,钟斯年倾身过来,抱着她就吻下去。
林听闭上眼,启唇给予回应。
如果现在有人要问她幸福什么?她一定会说,幸福就是嫁给自己最想嫁的人,娶到自己最想娶的人。
结婚是喜事,尚未办婚礼,但领了证,一家人总归还是要聚在一起庆祝的。
钟斯年定了包间,宴请家里所有人,包括二叔一家。
两人能够排除心结喜结连理,每个人都由衷的欣慰,高兴,席间自然免不了被祝福,也免不了收点礼。
从二叔二婶,到小叔子,再到公公婆婆,不同身份,不同性格,送的礼也有很大区别,比如楼心娥送的手镯,“这是我当年出嫁时我母亲给我的,两对玉镯子,搁在现在也不算什么稀奇东西,但我就想把它们留给自己的儿媳妇,跟小禾一样,我也希望你会喜欢。”
而作为父亲的钟启合走实际路线,送钱。
作为另一个公公,威廉走的浪漫路线。
总之,不管是送什么,林听开始都是不好意思接的,尤其是钟启合的钱,但还是耐不住大家坚持,加上钟斯年也让收着,最终是全都收了下来。
除了收礼缓解稍觉得尴尬,晚宴整体还是很温馨,很愉快。
孕期,钟斯年对床事很克制,到了七个多月后,老婆没有需求,他自己就算是再怎么想也会忍住,毕竟月份大了,要是弄出点什么问题可就不好了。
于是乎
晚宴后回到家,回到房,洗洗干净,按摩完毕,闲事皆已做完,躺床上,林听等了好几分钟也只等到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老婆,晚安。”
就这样?
今天好歹是结婚呐。
她有点不甘心,觉得这婚接得不够完整,于是,移动身子凑近他,滑嫩的小手轻车熟路地钻进他睡袍,摸上他胸膛,吐气如丝的唤,“老公”
延长尾音,带着撒娇的意味。
身体一绷,钟斯年故作不知的问,“怎么了?”
“我们今天领证结婚了。”这搁在古代是要洞房的,虽然他们老早就把这件事做了。
钟斯年嗯了声,“我知道啊,晚上不还为这个请家里人吃饭了吗。”
都暗示这么明显了,以他的智商不可能不知道。
睡都睡这么久了,她也不跟他装,贴着他胸膛的手往外扒,直接把他睡袍扒开,唇凑上去吻住他的,使尽自己从他这学会的所有技巧,撩他。
不用她撩,钟斯年自己都想,只是顾虑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临近预产期,一不小心就可能会有羊水突破,早产的危险。
他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却也还是满足她想要的完整,也是满足自己想要的完整,不过是用的另一种方式。
那种林听从未体验过的,羞羞羞的方式。
孕期进入最后一个月的时候,钟斯年给孩子取的名字,如果全都写下来,保守估计得写满五张纸。
这还不算,他彻底康复后,除了第一天请朋友火锅,第二天陪她逛街加求婚,第三天结婚,后面剩下的每一天他都是不间断的往家里搬东西,大到婴儿床,小到奶嘴,不管刚出生的孩子用不得用上,只要看到好的,觉得孩子会喜欢的,可能会用得上的,统统买回家,买回家,买回家!!!
婴儿房设立在他们卧室旁边,就是林听刚进南风时住的不亚于主卧的房间,那么宽敞的空间硬是被他填出拥挤感。
除了床,他还在分出一半给孩子弄了个游乐区,各种各样的玩具用收纳箱装好,满满当当装了五个箱子。
这还不够,他还要看,还要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