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谢梵之竟也开始主动出击了。
虽然不过是偶尔的搀扶和背行。
但从那简单的动作里就能体会出他的强硬和占有。
可宁姣还是一副没事人的状态,炼虚期进境之时谢梵之守了她一夜,她觉得新奇元神出窍遨游太虚,回来的时候她眼睁睁看着谢梵之抱着她的躯体,那个四肢和嘴全然背离了伦理。
过分!
她那时候是真赤裸。
但谢梵之似乎并不怕她知晓,当时太惊讶元神就停在身躯三丈之处,凭谢梵之的修为怎么会没发现。
那只有一种可能。
他,故意的。
好一个心机师尊。
但是宁姣就是不动声色,不仅假装没看到,还似有若无的抗拒他的接近。终于,在这一天,宁姣提出要和大师兄他们会合,谢梵之爆发了。
宁姣被逼至墙角,只听他问:“为何?跟着为师不好吗?”
宁姣神色有些害怕和躲闪,“不是,跟着师尊自然是好。只是弟子与大师兄他们分别已久,弟子有些想念大师兄。。。。。。他们。”
“这段时间,师尊对弟子的教导弟子都谨记在心,只是师尊不是弟子一人之师尊,总是霸占着师尊弟子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对了,小师妹现在已经是名扬天下了,难道师尊不想去看看小师妹现下如何。。。。。师尊,您靠弟子太近了!”
谢梵之忽然地靠近,他们呼吸纠缠,暧昧就在一念之间。
他对她排斥的声音恍若未闻,竟然伸手握住了她的腰,在她耳畔像在双修之界中缠绵的那样,“姣儿,其实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宁姣脱口而出一句:“不知道,弟子不知道,弟子什么也不知道!”
谢梵之心中愤怒难言,逼着宁姣和他对视,“不知道?为师还未言明,你是如何提前答的?”
“你都看见了是不是?看见了为何不与为师闹,是不是你也是喜欢的。你都炼虚巅峰了,怎么会感知不到我们每夜的。。。。。。”
宁姣有些崩溃,“你不许说!”
但谢梵之倒是一改不虞之色,弯眼笑了起来,他捧着宁姣哭的梨花带雨的脸,“姣儿,你都能体会到的。”
“既然都知道,为何躲着我?师尊不是你一个人的,但我可以是你一个人的。”
“姣儿你很聪明,定然是早就察觉出了不对,所以才对我距离渐远。还记不记得你总是在我怀里哭诉你是如何的委屈,要我与你作主。从前疼了都会与我撒娇,现在你巴不得离我远远的。”
“分明双修的时候,你还与我难舍难分。”
“姣儿,我心疼。”
宁姣觉得自己在看恐怖片,还是那种无法预料结局的恐怖片。谢梵之那张冰冷的嘴怎么说出如此烫人的话。
宁姣扯了扯嘴角:“师尊,这话不能这么说,弟子这也是紧急避险。”
洞外的天空电闪雷鸣的,好像天道知道自己的儿子变异了,正发着怒火。
光打雷不下雨的,有本事劈他啊,还是舍不得。
谢梵之根本不听她说话,发癔症一般搂着她细细吻去她脸上的虚情假泪,好似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抚摸着她的头发,让她别害怕。
这样的谢梵之无疑是美的,白衣翩翩,束于头顶的乌发在动作间有些凌乱,神色专注,茶色的眼眸虽然冰冷,可看向她时却是温情的。
胸腔的那团气似乎也在催促着她,去接受眼前的谢梵之。
冰冷寡欲的高岭之花也终是低下了头颅去小心翼翼地祈求,他那从前一直不屑一顾的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