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人抹着眼泪走了。
虽然暂时不用受罚,得到舒服的待遇,可总感觉像是断头饭一样。
叶轻刚坐下歇口气,眼角余光瞥见笼子里还有一个人。
“他是谁?”
葛应台也才注意到,“哦,这小子啊,是个人才。
在附近散货,卖毒,结果全特么卖的是磨成粉的冰糖。
每次还一千块一斤,买一斤送半斤,差点没把那帮毒,贩卷死。
最后被逮到,人就送我这里来了,还没想好怎么处置呢。
先饿着吧,饿死了事。”
他是黑白两道通吃,实验室里稀奇古怪的东西又多,经常帮着处理一些人跟事情,保证完全不留痕迹。
叶轻也是听愣了。
冰糖?
她以为自已研究一个假方子吃四方已经够狠了,没想到还有更加离谱的。
见船夫要把人放下去,叶轻起身,过去敲了敲笼子。
铛铛。
男人只穿着一条裤衩,饿得下巴都尖了,看起来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
对方微微动了下。
“为什么用冰糖,不是很容易被拆穿吗?”
他睁开眼,隔着栏杆对上叶轻清澈又童真的一双眼睛,有片刻的怔愣,可随即想起她的残忍举动,又撇了撇嘴。
“老子是诈骗,又不是专业卖毒的,就乐意骗那些上瘾的王八蛋怎么了?有本事告我去啊。”
叶轻沉默几秒,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黑吃黑,又把金额控制在一千块不构成量刑的情况下,基本都会选择吃哑巴亏。
“呵,那你骗就骗,还胆大包天搞几百斤糖往码头卖是什么意思?”葛应台一提起这事就无语。
而且不是量太大,两方在交易时看出问题,让那帮二道贩子在外国人面前丢了脸,才掘地三尺把人挖出来,至今还让他逍遥呢。
“我怎么了?骗那些天杀的狗东西怎么了?
老子爱国!”
叶轻:“……”
好像也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