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这男人可不是一般人,对他的事不感兴趣也是正常的。
“明天我会带翩翩过去找你,今天先到此为止。”谢景曜打断了安静的气氛。
他把脊椎受伤的真相带到了,到时候再见面不会那么的尴尬。何况出国治疗之前也可以让宇文森打听一下合适的医疗机构。
轻轻颔首,他跟着起身。“我送你出去。”
谢景曜没有拒绝,坐在轮椅上自然要习惯某些时候来自别人的善举之行,不能敏感的动不动就生气,他也不是要瘫痪一辈子,有康复的机会又何必太耿耿于怀目前所面临的处境呢?
本来不可悲,假如处处敏感,就会把自己自然而然处在一个可悲而又尴尬的位置上,何必呢?
结账是谢景曜买单,认为宇文森来到z城,咖啡的账由他来掏也没什么不对。
推着他走出咖啡厅,司机见状小跑上前。“少爷。”
只是简单的做了个点头的动作,司机赶紧走到轮椅的后面方向,宇文森没有坚持要把谢景曜送到停车场的方向,最后作罢,站在原地目送着他们离去。
直到车子离去后,宇文森不胜唏嘘。
想不到不可一世且骄傲的谢景曜也有这么一天,看来他不知道的事情还有许许多多。
剪完宇文森回到谢家已是临近傍晚,下车后夕阳的余晖斜洒着大地,不远处的天际有漂亮的火烧云。
“景曜哥哥……”白翩翩从大宅里走出来。
接过司机的动作,推着谢景曜前往客厅。
谢老夫人因为胡庭佑死的事情绪不佳,关键是认为对方作茧自缚,又是同情又是可怜,转眼间身边很多人都不在了,回头细数她也已是百年身。
敲着小丫头哈欠连天的样子,谢景曜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清醒了没?”
小手揉着额头,“当然啦!好疼的。”她有些不满。
清醒了就好,他是要小丫头保持清醒的状态,待会儿要说的事不可以有一点点的迷糊。
“你睡着的时候我接了你的电话。”谢景曜不做隐瞒。
居然趁着她睡着接了电话,他坏到没边儿了。
“不用担心,是宇文森打来的。”冷哼一声他伸手捏了一下小丫头的脸颊,“要是野男人打来的我肯定和你没完。”
关于这一点他说的白翩翩很相信。
毕竟他谢景曜不是普通人——亚洲大醋王。
他不罢休谁肯罢休呢?
“电话是森哥打来的,那你的意思是去见他了?”她能想到的就只是这些讯息。
暗示小丫头猜中了,谢景曜没有回答,接着往下说刚才的话题。
“你说的去美国治疗,我想应该要换个国家。”
单独要靠宇文森的话,那他必须得跟着去英国。
一时没听出谢景曜的弦外之音,白翩翩有些担忧。“那景曜哥哥的意思是?”
“得跟着他一起去英国,他说最近几天就会动身回国,家里那边似乎催的很着急。”谢景曜说出了宇文森的意思。
不去美国了改去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