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走也走不远,飞也飞不高,这计算确实有这个男人的作风。tayuedu
“不用你踮着脚,我会低下头,就算重心不稳,倒下来我就是你的全世界是你唯一的依靠。”他毫不犹豫的霸道的宣布。
按照白翩翩的性格,谢景曜能明白,她说出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听到男人的话,她没有继续开口说点什么,说的越多反而错的也越多,倒不如安安静静的。
“先吃饭吧!”他把筷子拿起来递给她,态度有了转变。
握住筷子,白翩翩看了一眼托盘中的菜色,依然是清清爽爽,简简单的。她认为昨晚能够吃下一块蛋糕已经是奇迹,目前这顿午餐要吃完估计有些难度。
勉强扒了两口饭,她还没咽下去直接吐在了垃圾桶里。
站在床边的谢景曜帮忙顺着背脊,“吃不下去别勉强。”
放下筷子,白翩翩挥开他的手臂。
摇摇晃晃的从床上站起身来,她朝阳台的方向走去,他追上前把外套拿在手上,推开门白翩翩站在寒风中,风吹起已经长到肩膀位置的短发,肩头上一沉,外套包裹住她单薄削瘦的身子骨,谢景曜把小丫头搂在怀里。
“就算你病入膏肓,无药可救,我也会耐性的等到你痊愈的那天。”紧紧搂住白翩翩他的声音是那么低沉。
靠在谢景曜胸前,她的表情里透着些微悲凉。
只怕你是等不到我的,总有一天我们会再次分道扬镳,你会遵从那份协议。
“别站着了,我带你去洗澡。”推开门,他牵着她走进卧室。
没有反对谢景曜的提议,洗完澡她还需要复习,等到考试结束后就能离开a城去乡下的民宿。
也算是帮宇文森一个忙,顺便她还能赚取出国留学的学费,一举两得。
坐在浴缸里,白翩翩想到昨天有同学送来的那瓶草莓酸奶,她有一种感觉,唐爵回来了,只是不清楚他为什么不肯出现,不肯相见。
洗完澡,她被安置在大床上。
“今天就在卧室里复习,我会陪着你。”谢景曜把课本递给她。
两人安静的呆在一个房间里,各自做各自的事,也算是另一种幸福的体验。
白翩翩先捧着书复习,谢景曜后来捧了一摞文件进来,他把文件放在茶几上,人坐在沙发上,这个视野有一个好处,就是只要抬头就能看到她。
坐在对面的谢景曜有点妨碍白翩翩复习,她只要稍稍抬起眼皮,就能瞥见男人的俊脸,在视线接触上特别会分心。
碍于暖气的温度是卧室里高一些,白翩翩只好作罢,何况躺在大床上也算暖和,又舒服空间很大,最关键的是她的屁股下面垫着垫子,绝不会坐久了屁股发麻。
中间的时候,谢景曜的电话响了起来。
“嗯,奶奶……”他沉着嗓音接电话。
双眼的视线停留在课本上,白翩翩竖起耳朵偷听他讲电话。
关于要不要回去谢家过年这个决定另当别论,她暂时没有确定的把握会不会回去,等到考完试就得去民宿帮忙,估计要过去谢家也得等到大年初一那会儿。
到时候只能拜托宇文森开车接送一下,至于谢景曜就不指望了,被他知道,不仅仅会耽搁赚钱,还会霸道的强行把她给带到z城。
电话只是寥寥数语的问候,白翩翩没有任何举动,也没有问他究竟和谢老夫人聊了一些什么。
“奶奶让你考完试回家过年,顺便有个重大决定想与你商量。”谢景曜原话重复一遍。
他有点儿心头不安,能有什么样重大的事,奶奶居然只与小丫头商量,却不与他这个亲孙子商量。
捧着书,白翩翩只是轻声“嗯”了一下。
“你难道不说点什么吗?”起身走向大床边他表情有些郁闷。
奶奶说的重大事件应该不是开玩笑,可是这丫头为什么一点举动或者是兴奋的反应都没有呢?
放下课本,白翩翩抬头对上谢景曜的视线。“你想让我说什么?应该高兴的手舞足蹈,还是对你感恩戴德的跪下来。”
坐到床边,谢景曜握住她的小手。
“越说越离谱,谁让你这么想了,我只是觉得奶奶说这番话必定是经过深思熟虑,而且让你过年回家后再商议,这明摆着是非常隆重的举止。”他的手指在她的手掌心里画着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