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vadakedavra「阿瓦达索命咒」!”
“avadakedavra「阿瓦达索命咒」!”
同时响起的两道索命咒让所有的食死徒在一瞬间掏出了自己的魔杖,但当他们看清与黑魔王对峙着的那道身影时,他们却默默的后退,然后把自己的魔杖收到了衣袍的最深处。
西弗勒斯向宴会桌的另一方看去,那道金橙色的身影依旧亮眼异常。
“主人,地窖中的人全都……”虫尾巴彼得刚刚冲进来准备向黑魔王禀报所有囚犯都逃走的状况时,他看到了在宴会厅位于长桌两端对立的二人,然后他很有眼色的默默闭上了嘴巴。
是恩维尔·希尔蒙特……
他们主人心尖尖上的金丝雀,荒墟花园中唯一的金盏菊。
没人可以忘记上次那名将恩维尔退入帷幔的食死徒是什么样的下场——生生被钻心咒疼死而后将尸身轰成了碎末。
“恩维尔。”在第一眼看到那抹亮色时,黑魔王的眼睛也在同一时间亮了起来:这般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止不住地感到愉悦。
“好久不见,黑魔王。”恩维尔的嘴角带着一抹冷笑,而后更是为魔杖增加了魔力输送。
恩维尔想杀他……
在回忆起银链断裂前所传递给他的情绪后,黑魔王终于意识到了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恩维尔已经对他毫无留念,甚至是深入骨髓的憎恨:恩维尔并没有像以往那般称呼自己为汤姆。
“我还是喜欢你像原来那般称呼我。”在与恩维尔相互抵抗的空隙,黑魔王将两道索命咒引向另一边的窗户上,霎时间玻璃破碎的后向两边炸裂开来。
听到黑魔王的发言,恩维尔原本带着冷笑的嘴角缓缓落了回去。
因为地窖中覆盖着一层积水的缘故,他在离开时就将湿透的鞋子扔进了那已及脚踝的水中。所以他此时出于光着脚踝的状态,一步,一步的从宴会桌一侧的椅子上,踏上了食死徒面前的长桌。
黑色的长袍下是用金色丝线勾勒而出的金穗,顺着魔法袍的两肩一直落在手臂处,衣袖随着恩维尔走动的步伐被微风托起,食指上镶嵌着红宝石的希尔蒙特戒指应和着水晶灯所发出的光照散着炽热的暗红色,如同一颗缓缓跳动的心脏。
在白皙的脚踩上映衬着褐红色的桌布时,脚踝处若隐若现的一枚小痣几乎要将黑魔王的眼睛晃瞎。
可偏偏恩维尔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有多么诱人……
他自布巴吉小姐的身边擦过,而后在黑魔王的面前停下,以俯视的角度垂下眼眸,那双带着愤怒与恨意的蓝色眼瞳就这么对上了黑魔王渲染着血色的双眸。
“你不是汤姆,他在我父亲从高塔坠落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我从未畏惧你,而如今更不会再继续我那可悲的怜悯。
说着,恩维尔地嘴角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还是你以为我会说,就算你没头发我也爱你?”
他一边嘲讽着,一边大笑出声:“你以为我会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爱你?”
恩维尔的笑声是如此的张扬,却又充满着极致的堕落感,就好像是一个已然失去灵魂的傀儡被他的主人拖拽着扔在玩具桌上被孩子肆意摆弄那般满是破碎的崩溃。
“梅林啊,你看看这个人完成了多么伟大的壮举,拥有着多么强大的魔力,世界上的每个人都应该追随在他的身后!”恩维尔已然开始沙哑的嗓音在大笑间依旧宣泄着他的疯狂,而后他举起了手中的魔杖向黑魔王挥出了一个有一个索命咒:“我该叫你什么?黑魔王……伏地魔……我最敬爱的主人……我唯一的爱人?哈哈哈哈哈……”
位于宴会桌一侧的黑魔王就这般仰视着在他面前发狂的恩维尔并将他所有的索命咒都引向两边,原本就猩红的双眸在此刻更加深了色彩。
毫无疑问,他已经将恩维尔拉下了深渊……
恩维尔疯了,疯得彻底,否则他不会如此不顾一切地向自己施展着如此强大的索命咒。
“我要毁了你!黑魔王!我要毁了你!”恩维尔终于在最后的嘶吼中完全爆发,他将自己与黑魔王用厉火完全围起,然后一次又一次地丢出自己所有能想到恶咒。
所有的食死徒在恩维尔用厉火从中心逼退时就准备向后逃离,毫无停歇的光亮让他们意识到自己不该呆在这里,或许任何一个不注意他们就会成为下一个被殃及的祭品。
而在这样的混乱中,西弗勒斯在暗中解开了布巴吉小姐的禁锢咒语,让她在混乱中乘机跑了出去。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不止一次的试图抵挡住恩维尔与黑魔王互相发起的咒语,最终在拖拽着贝拉特里克斯的纳西莎的牵扯下从宴会厅跑了出去。
“梅林啊,金丝雀……”从宴会厅跑出来的亚克斯利摸了摸自己被粉碎咒击中的肩膀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哼:“这个名号是谁传出来的。”
“小巴蒂·克劳奇。”卢修斯在听到这个问题的下一秒就非常明确的回答了亚克斯利的问题。
“那他还真是很不诚实。”纳西莎将依旧想要重返宴会厅的贝拉特里克斯拽住道,随后她扭头看向了自己另一侧的德拉科:“德拉科,你还好么?”刚才那样的场景自己的孩子从来没有经历过,一定吓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