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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伯恩:“二十岁都能登记了。”
“结婚?”郑一负咳嗽两声,缓了缓才道,“我吧,能理解你那什么,毕竟你们发热期不好熬,身边还那么多alpha队友……”
郑一负不知道他腺体的状况,每次因为腺体去医院,郁伯恩都是一个人过去的。他只觉得郁伯恩疯了,不仅执意住进才认识几个月的队友家里,还固执地增加和队友见面的机会。
“我之前问你你不是说没恋爱吗,现在这种情况都能说得上信息素引诱了,如果他要去告你,你虽然是omega能无罪释放,但舆论能把你压死,他们不会去想这是公司的战略,只会认为你是骗子。”
“而且年纪二十能结婚有不代表不小,他一直请假休学大学都没毕业,被随便一黑心里就承担不住晕倒住院几天的人,你还要拉他一起下水。”
他说什么郁伯恩都没给反应,唯独说到晕倒住院几天,他眉头皱了起来。
“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他哥可是寰宇的陈清源,你不如找他哥帮忙。”
郁伯恩平静地说,“这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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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后陈昱如依旧没有醒过来,他睡得很沉,不然郑一负也不会什么杂七杂八的话张口就来。
郁伯恩不想吵醒他,让郑一负走出金叶园打车回去,然后一直抱着他等他醒来。
虽然郑一负碎不拉几地讲了很多废话,但有一句没说错,陈昱如归根结底确实是他折腾晕的。
他的腺体没有被标记过,发热期少得可怜,就算前不久经历了假性发热,也没散出去多少信息素。更多的信息素依旧埋在腺体深处,陈昱如咬破皮肉的时候,庞大的信息素立刻涌进他的身体里,在他完成标记后依旧缠着他,硬生生把他冲晕了。
他睡着后的呼吸声很轻,郁伯恩再次低头去听,确认没异常后才直起脊背,用手指划过他的眉毛、侧脸,最后轻轻压在他短短的头发上,一遍又一遍地压着玩。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昱如醒了过来,一整天下来只吃了早饭,醒来时他差点再次饿晕过去。
他感觉到自己正被包裹在一片温热里,气味是他很熟悉的甜奶香味,但掺了其他什么东西进去,闻起来有点晕。
晕?
他陡然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郁伯恩抱着,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腰腹上。刚才的记忆在此刻一股脑涌出,让他完全想起刚才发生了什么。
想起他是怎么一遍遍缠着郁伯恩,怎么一遍遍喊的哥哥,怎么伸的舌头,怎么咬的脖子…
陈昱如迅速闭上眼睛继续装睡,头脑飞速运转。
现在的情况大了说比穿越还顶,不过万幸郁伯恩似乎不是被迫的,不然他也不能还躺在车里。
首先,腺体是性|器官,没有异议。那么咬破腺体无疑是性绑定行为……他在冲动之际居然把郁伯恩绑定了。
天哪#%#¥#¥要怎么面对他?
“醒了?”
好吧,又被发现了。
陈昱如认命般睁开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