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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伯恩没有回消息,如果他真的在这附近,只会进到这里。
门上了锁,他咚咚敲了两下,“郁额…你在里面吗,宝宝?”
门很快从里面被打开,郁伯恩站在里面,衬衫解开了一半的扣子,一段布料松垮地围在他的腰间。
除了妆容和假发,全身的衣服都是网购来的,郁伯恩不适应胸罩,于是换成用布料缠着胸。
得益于锻炼,裹上布料之后看起来有模有样,只是他自己绑得不好,加上在车上和陈昱如拉拉扯扯那么久,结账的时候发现松动了,要不是及时用手夹住,单薄的衬衫可挡不住任何异常。
“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陈昱如关上门,把他按到自己怀里,勾着绸缎的一段,绕在手指上玩。
“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出来吃饭,你每天都在想什么?嗯?”
“……”
“那我们在医院见面的那次,你在想什么?”当时在医院,郁伯恩明明是一副不喜欢他的模样。
“是在想,又要演莫须有的团魂,真的好烦,还是在想,我怎么还不退出?”
“……没想什么。”郁伯恩觉得有点冷,又向他贴近了一些。
卫衣上的印花贴在皮肤上,有干涩的冷意。
“噢,真的吗?可是之后的直播你都眼巴巴贴上来了,真的什么都没想吗?”他脸上浮现出似有似无的笑意,“诚实点嘛宝宝,让你喊老公好不好?”
郁伯恩震惊地仰起头看他,慌忙解释,“我没……”没有想喊。
“嗯,应该是我想听。”
“……”
如果说忘记想的什么,肯定是假话。
其实郁伯恩在第一次闻到他的信息素就知道,他们之间的契合度很高,他的嗅觉已经退化得很严重了,也已经很久没有闻到两个队友的信息素了。
但是那天之后,他对alpha信息素的烦躁感再次回来了。
原本,他以为自己能够跟以前一样,远离就好了,只要离得足够远,减少不必要的接触,他会再次回到以前安慰的生活里。
“我在想,”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想舔一口。”
陈昱如点点他的眉心,“这个想法可不好,怎么能这么没有定力呢。”
说着,他准备帮郁伯恩重新绑好绸缎。可惜手残党两只手比对方自己来,围的还差劲。幸好带了外套来,陈昱如把绸缎全部收紧口袋里,把他的纽扣一粒粒扣好,再将外套披在他身上。
长长的头发夹在外套下面,郁伯恩抓着外套,却没伸手去理。
好吧。陈昱如兀自摇摇头,帮他顺好头发,言简意赅地说,“喊吧。”
“老公。”
虽然很轻,但喊得倒是果断。
陈昱如起了玩心,“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