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无法思考,只能任由对方动作,湿润的唇舌划过她的肌肤,激起一阵颤栗。
身子不可避免的燥热起来,很想与对方结为一体,一声低吟不自觉地从口中溢出,“嗯”
话音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滕玉羞愤地恨不得拿根面条自尽,刚刚那个声音怎么回事?那么娇那么软,怎么可能是她?
“我”萧策放开了滕玉,耳根红了,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他的眼珠比之前要黑一些,“对不起。”
滕玉终于可以正常思考了,那被美色所惑的大脑也灵光了起来,“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刚刚对方见她变了样子,非但没有一丝意外,反而说更喜欢她这个样子,明显是早就认出她来了。
“嗯。”萧策很心虚。
“什么时候认出来的?”滕玉感觉眼前有些黑。
“大概是,从花楼逃出来的时候。”
滕玉悲愤了,竟然那么早?亏她还以为披着一个男人的马甲很安全,明理暗里没有一丝包袱的占了对方那么多次便宜。
现在马甲掉了,那些丢掉的羞耻感加倍回来了,好想死,她彻底石化在了原地。
“你怎么了?”
萧策心里有些慌张,刚刚滕玉叫出那一声后,他的理智突然回归,人格也变回来了,变回来后眼前的情况差点直接将他吓傻。
其实如果不变回来,他应该就直接将人给办了,此刻就不会如此尴尬了。
滕玉牵了牵嘴角,“我没事啊,我很好。”然后又陷入了石化状况。
萧策:“”
他有些不知所措,“你要不要摸我?”她好像很喜欢这样,应该会开心吧?
“”滕玉狐疑地看着萧策那微红的耳根,“你性格又变回来了?”
“没、没有。”萧策紧张地眨了眨眼睛,他可不敢承认。
滕玉:“”
还说没有,这一看就是变回来了,太好了,她心理压力小了一截。
这一松气,就感觉一股热流往下涌去,心中顿感不妙,该不会是
还没想完,肚子忽然一阵剧痛,完了,还真是。
这具身子每次来月事时都是提前不痛,只有来的当时痛,而且来时连行动都困难,上一次是和春雨一起在马车上熬过去的。
“抱我回去。”痛觉越来越明显,她有些站立不住。
“好。”
萧策如蒙大赦,立刻抱着滕玉上岸,用内力将两人的里衣烘干,而后套上外衣。
走出池子不远,就看见几名侍卫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而滕玉此刻脸是朝内的,故此那几名侍卫没有看到。
萧策皱了皱眉,“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