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你不能强迫我!」他全身散发出的危险气息,令谷子蓉拚命踢动双腿,心下大惊。
「我不用强迫你,我会让你乖乖求我要你。」靳茗雷用强健的大腿分开并压制她乱动的双腿,俯下身将胯下火热的硬硕磨蹭她女性私|处,动作邪佞挑勾。
谷子蓉努力睁大眸子怒瞪他的男性脸庞,纤细白皙的嫩臂攻击他,口中大叫,「你走开!你卑鄙!你不是君子……」
靳茗雷脸色乍变。「我本来就不是君子!」黑眸中冷冽的寒光迸射,他将她挣扎不休的娇小身躯抓起,健壮的双臂强迫她趴跪在床上,接着他火热的勃起即强行由她身後贯入地紧窒的甬道。
「啊……」强烈的入侵令她尖叫出声,十指抓紧身下的被褥,忍受着下体被撑开至极限的刺痛与快感,她放弃挣扎地喘息着,被他不同於以往的粗暴行为震骇住。
他抓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往自己的方向撞击,狂猛的在她柔嫩紧热的花径进出。
在他狂肆的抽送下,原先的痛感因甬道泌出湿液而渐渐消失,继之而来是酥麻畅快的销魂快感,但是被迫的不甘感觉仍是令她心生不平,於是她的贝齿用力咬住身下的被褥,阻止自己因一波波冲刷而来的快感而逸出嘤咛。
靳茗雷很快的发现她消极的抵抗方法,气恼地用力摆动臀部,猛烈进击,无奈她仍是耍强的将脸埋入被褥中,只隐约传出闷哼声,即使下身已是湿滑淋漓一片的接受他,她还是不愿抬头。
他用力驱策她,仍是无法激出她心甘情愿的配合,於是他挫败的在她体内喷洒而出,并立即由她体内抽出。
靳茗雷将丢在床下的衣物一一穿上,眼神复杂的看着依旧趴在床上的谷子蓉,心中交织着愤怒、挫败、不舍的种种情绪,最後愤怒战胜了。
「你以为用这种沉默的态度就能逼退我吗?你大概还不明了,女人在床上,只要吹熄烟火就都是一个样,连你也不例外,不过,我还是喜欢在我身下的女人是心甘情愿的,你好好想想吧!」口中吐出伤人话语,两道冷冽寒光直射床上仍是沉默不语的娇小身影。
良久,他想激出她反击的希望落空,终究只得冷哼一声、拂袖而去。他的心中充满阴郁难解的情绪,久久无法散去。
* * *
清晨曙光乍现,凉风吹拂。
谷子蓉在向星小楼後的梅林中,随意坐在大石上,享受着清晨微风拂面的新鲜气息,眉宇间的轻愁因看到不远处乖巧的任她改变作息的谷少云此时正劈掌、抬腿地锻练着体魄而纾缓不少。
自从得知靳茗雷暗中窥探过少云练习的情形後,她就立即要求少云改为每日黎明时练习,而她也跟着改变作息配合他,以便随时纠正。
看着动作俐落有劲的少云从练习空手道以来,不仅长高了些,体魄也日益强健,也不枉她辛苦投注在他身上的心力。
眼看苏云儿几乎痊愈了,谷子蓉突然感受到自己在定北王府中的景况。照理说苏云儿体内的毒已清,她应该带着少云领了赏金,然後走人,但她却发现自己对定北王府产生了依恋之心,不,该说是她对靳茗雷产生了依恋不舍之心才对。
尤其是那日两人不欢而散後,她已经有十来日没有看到靳茗雷踏入向星小楼了,而这段日子,也终於让她体会到思念一个人的心情,甚至一向冷静的面容上微微挂上轻愁而不自知。
唉!是谁当初信誓旦旦一定可以潇洒脱身的,如今可不是尝到苦果了。
「姊。」
轻唤声打断谷子蓉的思绪,她抬眼看着不知何时已练习完毕的谷少云站在她面前,脸上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话直说吧!」这两天老是看他摆出这副模样,看来他终於打算说出口了。
「姊,靳夫人已经差不多痊愈了,你……打算继续留下来吗?」谷少云小心地问道。
「我有说要留下来吗?」谷子蓉反问。
「是没有,不过你与王爷……姊,你……」谷少云踌躇一下,然後问出,「王爷有说要收你当侍妾吗?」他的关心溢於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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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同意?」
「我想不管我同不同意,你也是会自己拿主意的,不是吗?我只是有点担心。」自从亲姊变了一个人之後,他虽有些难过,不过相处这些时日下来,他很清楚,这个「新」姊姊是个非常独立自主的女人,绝不似以前「旧」姊姊那般软弱胆小,只不过……
「担心我?」谷子蓉扬眉。
「前几天我偶然听到王府中仆人的交谈,提及最近王爷每夜都在红云阁饮酒作乐,甚至留宿,而他从来不留宿红云阁的,所以仆人们都说王爷八成是打算将那两名侍妾扶正了,而且我也留意到王爷从不曾向众人提及要收你为妾的事,当然心中不免开始担心起来。」
谷子蓉心如刀割的听着谷少云提及的闲话,心中霎时明白,即使自己不曾往这方面多作思考,并不代表当她听到心系之人夜夜流连在其他女人身上时可以毫不在乎的置之一笑。她的心好痛。
「哇!」她嘻笑的睁大美眸,掩饰波涛汹涌的心情,「少云,你才……十五岁吧?怎麽也学起那些三姑六婆说起闲话来了,何况你懂什么叫侍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