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枯冤枉。
林之念转身,有些话不能说的太明,他会总盯着那一处,影响发挥:“不知道逮着一个胎儿瞎折腾什么。”
“就是,瞎折腾。”
春草摇摇头,夫人太宠冬枯了,只是:“夫人怎么没有跟赵意提北裂这次出征的统领吴大将军?”以往夫人都会跟出征的人聊他们的上峰,规避一些问题。
她们的人分散在各处各地,像这种跟着大周将领作战的话,夫人多多少少会跟自已人说说他们的上峰。
“没什么好聊的。”
春草太好奇了:“为什么?”
“文能提笔瞎白话、武能翻身摔下马,不忠为主最奸诈,得一便可失天下。”就不是那块料,偏偏姐姐是吴贵妃,他在这个重要的位置,一坐就是十多年,好处没少捞、小妾没少抬。
但这同样也是赵意的机会,大军被打散后,他能快速凝聚流散的队伍,拿到短暂指挥权。
所以‘保存自已、歼灭敌人’的流动作战,会是他的核心,若能从北侧超过去,能拿下首功:“总觉得现在年轻一代上来了?”这孩子才十六岁,自已刚到交高的年龄,可交高对她来说也是七八年前了。
“夫人乱说,您正值好年华。”
“就是,就是,赵小将军看您都看愣了。”
春草让她闭嘴,说什么呢!污了夫人的耳朵:“那是看堪舆图看愣了。”她们书房里堪舆图大周独有!将大周的山脉、河流,按照海拔高度重新制定绘制,山地在堪舆图上都是隆起,可壮观了。
林之念看着又到夏末的浅浅落叶。
可不是,又一年光景了。
……
罗绒儿想死了算了,没想到陆府会张贴的清清楚楚!弄的人尽皆知!
陆大牛也没想到会是罗红:简直——简直丢人现眼!
罗红跪在小姐床边,一下下扇着自已本来就肿胀的脸!泪如雨下,为了小姐,她都要认下,全部都是她一人所为,与小姐无关!
是她自作主张,是她看不惯小姐还没有‘名分’,是她心高气傲,跟小姐没有关系,小姐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她!
“你简直——简直——”陆大牛一脚踢在她肩膀上:“不知所谓!”
罗绒儿眼睛通红,却一句话不能说。
罗红从地上爬起来:“是!是奴婢该死!奴婢鬼迷心窍!”小姐是无辜的,求大人和老夫人要相信小姐!
青言就这么看着,只是:“罗姑娘,要把她再送回去吗……就说不能私自放进来。”不听,“没训好的人不能用,所以那些人不能放进来。”
罗绒儿神色僵住,她身边没有得用的人,跟瞎子有什么区别!
偏偏她什么都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