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塔很擅长画画。」
「请不要这样,我已经不画了。我已经决定再也不画了。」
「为什么?」
「……!」
丽塔紧咬着牙,发出令人讨厌的声音。随着牙齿磨擦的刺耳声音,现场出现一股冻结的紧张感。
丽塔缓缓地转过头来,脸上已经不见充满阳光般温柔的笑容,体温与脸上的表情,如同波浪退去消逝。
「丽塔明明很擅长画画的。」
「……玩笑了。」
「丽塔?」
听到丽塔毫无感情的声音,背脊不禁一阵发凉……一开始甚至不觉得那是她发出的声音。
「……请不要开玩笑了。」
站在眼前的丽塔表情判若两人,已不见总是闪耀着的美丽优雅光芒,只剩下退到冰点以下的感情。
「真白没资格说这种话。」
她的口气也带着冷漠,彻底地平静。
「只有你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声音完全不带感情,这更扰乱着空太的心。完全不知道在丽塔情感的终点,究竟会有什么东西等待着。
「为什么……」
真白仿佛央求般将手伸向丽塔,她对于丽塔的骤变也感到困惑。
丽塔面对真白内心的动摇,只瞥了一眼便不当一回事。
「你以为是谁害的?」
丽塔的嘴角微微地笑了,就像一朵美丽的花被捏烂般的表情。
因寒颤而憋住气,无法顺畅地呼吸。
「你以为是谁害我放弃画画的?」
每当耳膜捕捉到丽塔的声音,本能就感到害怕。
「全不都是真白害的吗?」
丽塔空洞的眼神贯穿真白,使得她只能伫立不动。
「……为什么?」
真白仿佛小孩寻找母亲般,就像遗忘了其他字汇一样,只是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被真白害得放弃作画的不是只有我喔?」
「……为什么?」
「你真的都不知道耶。不过这才是我们所憧憬、想追也追不上,而且比谁都还要可恨的椎名真白。」
真白无言地不断眨着眼。空气以丽塔为中心冻结了。
「你还记得跟我还有真白一起在爷爷的画室里学画的孩子们吗?」
「记得。」
「你有察觉到那些孩子们每个月都一个接一个地从画室消失了吗?」
「……」
「什么时候谁不见了,你记得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