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舌尖舔掉她的耳钉(高H)
颜如雪脖子细长,香肩柔滑,锁骨鲜明而优雅,线条煞是好看。
江骆益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鼻尖抵住丝滑的肌肤,将这几点绝妙的身体部位,细细地,陶醉地,挨个儿体味了一遍。
闭上眼睛,深吸口气,似乎能嗅见一丝淡淡的奶香。
怪勾人的。
江骆益张了张嘴唇,喉咙做出吞咽的动作,舌尖变得湿润起来。
仿佛眼前的女人,是一道绝美的珍馐,亟待他前去品尝。
鬼使神差般。
他确实这样做了。
男人探出柔舌,一卷一勾,在颜如雪的脖颈上细密游走,留下一道绵长的水痕,湿漉漉的,倒映着粼粼波光,姿态极尽暧昧。
舌尖舔舐至长颈上方,耳根侧后,忽又停住,然后用力地抵了上去。
江骆益的双唇随即跟上,结结实实地吻住女人的肌肤,在舌尖的辅佐下轻柔吮吸,像是舔舐乳白色的牛奶味雪糕那样,让那白净的胴体入口即化,融进身体。
自此便灵肉交缠,合二为一。
深吻过后,江骆益慢条斯理地抬起头,睁开眼睛,专注地端详着颜如雪的肌肤,如同欣赏一件亲手缔造的艺术品。
只见她的耳朵后方,脖颈之上,赫然多了一道鲜明的红痕。
醒目,扎眼,残留着滚烫的余温。
是专属于江骆益的印记。
是情欲的烙印。
江骆益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手指在半空中迟疑片刻,又试探性地垂落下来,落在那处殷红的草莓印上。
指腹在印记上缓缓划过,通过纤薄的肌肤,将温润的暖意渡给颜如雪。
江骆益动作轻柔,不紧不慢,带有一丝不忍心弄疼她的温柔,也带有半分窝藏在心底的,几乎要按捺不住的欲火。
指尖倏然停住,男人哑了哑,面颊和胸脯悄然沸腾起来,在这隆冬时节的狭小卧室里,显得格外炙热。
壁挂暖气里的流水,适时的咕噜了两下。
室温逐渐升高。
江骆益用结实的双臂支撑着,手掌压在床上,将上半身俯得更低,几乎快要覆在颜如雪身上,将她牢牢地囚禁在身体下面。
但他还是不想弄醒她。
这一切该悄悄的,不为人知的进行。
于是江骆益顿了顿,又颔起下颌角,张开双唇,续着刚才的动作,轻柔地含住颜如雪的耳垂。
颜如雪的耳垂,是肉嘟嘟的一团,糯米糍似的,小巧而又可爱。
耳垂中央,还戴着一只精致的铂金耳钉,是雏菊的形状,不算显眼,但对这位像小天使一样的白兔少女来说,却是一件恰到好处的点缀。
像是湖泊里破碎的涟漪,或是夜空中明亮的星,在灯光的映照下星星点点,璀璨且夺目。
含在江骆益的口中,则是冰冰凉凉的金属气息。
柔软的嫩肉里,混进这么一样硬邦邦的细小物件,总归有些奇怪。
于是江骆益干脆探出舌尖,抵住耳钉后方,轻巧地往前一推,将那枚铂金雏菊推了出去,推离了耳垂。
精巧的耳钉,就这样被男人的舌头勾入口中,又递送到唇畔,咬在两排皓齿之间。
唇齿间的动作,如同电影中的情色桥段。
看上去缱绻又香艳。
充斥着淫靡气息。
江骆益小心翼翼地咬住耳钉,思索一番后,垂下头,将耳钉吐露到了枕头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