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动间,铃铛叮铃铃作响,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
吴惟安晃着简易版‘逗猫棒’,问纪云汐:“真的有用?”
纪云汐有气无力:“试试。”
她叹了口气,抬头望着漫天星空,在反思。
她到底怎么想的,为何会想买下他和他的势力?
她又是怎么想的,为何会答应和他一起出来找猫?
吴惟安看向后头靠着墙一动不动的人:“怎么了?”
纪云汐静静看着他:“我后悔了。”
吴惟安轻笑,他走回去,将手里绑着铃铛的‘逗猫棒’递给她,蹲下身子:“上来罢。”
纪云汐安静半晌,还是趴了上去。
吴惟安轻巧将她背起:“刚刚就说背你,你偏不要。”
纪云汐:“闭嘴。”
吴惟安:“我本还想和你仔细说说渝州。”
纪云汐顿了下:“你说。”
吴惟安扬了扬唇角:“渝州以王婆婆为首,若王婆婆死了,便让她孙女来。王家消息最为灵通,渝州有哪些青年才俊她们都知晓,而后从里头挑人。”
纪云汐轻轻嗯了一声:“你如何挑人?”
吴惟安眼微眯:“出身低微但有能力,又有明显把柄的人。”
纪云汐稍想一下,便明白了。
有能力这一点不用多说。
出身低微,必然有所缺,就能趁机而入拉拢人心。
而有明显把柄,那么就可时刻牵制。
吴惟安道:“当日在上京城,我向你要那丹芝一事,你可还记得。”
纪云汐:“记得。”
吴惟安:“那是为于青从小体弱的儿子要的。于家是渝州第一世家,下午追我们的女子,便是于家的小姐,她大哥于从槐是于家家主,于青是她二叔,是她爷爷的妾室所生,在于家受尽排挤。于青有能力,只需要一个时机,于家家主的位置,他就能上。”
纪云汐:“此次来渝州,真正目的是为了这个时机罢。”
吴惟安一笑:“夫人果然是世间最懂我的人。”
渝州的官员里,有他的人。
渝州百姓间,有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