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散去后,方铜这才看到,原本的木门上,多了一个巨大的洞。
“这门破成这样,可不能用了啊。”
钱凤萍叹气,
“先随便修修吧。”方铜看着满地狼藉,倒是没太心疼。
一扇木门换一头野猪,咋说也不亏啊!
他去了后院,摸了一块木板:“这个还能用,直接用它补洞吧。”
方铜喊了二哥帮忙,用锤子简单给板子钉上去,刚好挡住了洞口。
钱凤萍则端了个大盆过来,接在野猪的出血口,这些血可别浪费了。
不过整个西屋,被弄得血呼啦的,一时半会儿收拾不出来,今晚这里是不能睡人了。
钱凤萍抱了小丫头去自个屋子。
方南枝似乎是吓到了,小脸木木的,难得的安静乖巧,钱凤萍心疼不已。
至于方铜兄弟俩,修好门,也不收拾院子了。
毕竟明个还要早起,得赶紧睡觉。
”我俩去彦哥儿屋子挤一下,钱娘,枝枝就交给你了。“方铜叮嘱。
钱凤萍点头。
翌日一大早,清晨初露。
方铜给二哥喊醒,让他帮着处理野猪。
这天热,早点处理了,刚好今个就拿去卖。
只是兄弟俩拿了刀却犯难,要知道,削好的野猪皮也是能卖钱的。
但他们不会弄啊,总不好就浪费了?
正为难,院门被敲响,铁柱来了。
铁柱都惊呆了,这桌倒筐翻的,一晚上不见,三哥家咋了?
难道是三哥和新三嫂昨夜打架了?不对啊,三哥不是这样的人啊。
”来得正好,铁柱,快来看看,你会剥野猪皮的手艺不?“方铜一拍脑门,想起来了,铁柱这小子的爷爷,年轻时候是屠户。
这小子应该也懂一些才对。
铁柱顺着声音进了西屋,便看见一头大野猪,肚皮上有鲜红的口子。。
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进来,结结巴巴:“三哥,这,这……”
“这啥,这野猪是昨夜儿个自己送上门来的。”
方铜简单把事情一说。
铁柱这才明白:“行,我来弄猪皮。”
兄弟三当即配合,先把猪给搬进院子里,经过一晚上,血基本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