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们肯定在打什么坏主意!我有预感!”熊冉冉凑到姜亦真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
&esp;&esp;“既然有人请客,为什么不玩。”姜亦真倒是没遮没掩。
&esp;&esp;她朝旁边两人道:“这把我全跟。”她在跟季夏言和宋天歌,玩德克萨斯扑克。不赌钱,就是娱乐。这里休闲场所,所有涉及博彩的玩法,都不能赌钱。
&esp;&esp;话音刚落,就听见背后响起一个爽利的女声。
&esp;&esp;“说得好,有人请客为什么不玩?不过,我们琳琳请客,也不是什么人都受的起的。”牌室的门口进来一位二十岁上下,个子高挑画着精致妆容的冷艳女生。
&esp;&esp;姜亦真抬头看过去的时候,惯来平静内敛的面容上,似有一丝波澜转瞬即逝。
&esp;&esp;这张脸……
&esp;&esp;有点熟悉。
&esp;&esp;最后一张j
&esp;&esp;姜亦真以前有过不少义子,最得她看重的一个孩子,是最晚才到她身边的谢霖沉。是上岩谢家的子孙。谢霖沉为他母亲的事,跟家里闹翻之后,费心托了门路见着了姜亦真一面,寻求她庇护。
&esp;&esp;眼前这个气势不小的女孩,长相倒是与谢霖沉很相似。
&esp;&esp;她前世把谢霖沉带到身边的时候,他母亲已经死了,而且连骨灰都找不着。
&esp;&esp;她当时还没有多看重谢霖沉,所以他的事情,大都是随口吩咐手下人去办的,她那么多义子,一个个当孩子似的照顾,那她也不用做别的事了。再说她养这些义子,也不是真当孩子养的。
&esp;&esp;谢霖沉母亲的事,她只在让人调查汇报的时候,抽时间听了两句,好像谢母就是姓的尚。
&esp;&esp;眼前的女孩跟谢霖沉的母亲有没有关系,她不确定。
&esp;&esp;尚这个姓在外地可能不常见,在上岩市就太多了。
&esp;&esp;姜亦真看了她一眼就收回视线,把牌桌上的一张底牌翻开——
&esp;&esp;是张黑桃a。
&esp;&esp;“看来这把又是我赢了。”姜亦真微笑,细长的手指轻叩桌面。
&esp;&esp;季夏言以前没接触过这种扑克,一直都是靠数据计算,不凑巧的是,跟他一起玩的两位,算牌能力都不弱。姜亦真不必说,她以前没少给姜家名下的赌场镇场子。宋天歌以前也玩过,所以几把下来,季夏言手边的筹码都输光了。
&esp;&esp;“牌都还没翻开,你怎么知道你一定会赢?”尚静琳跟着她小姑姑走进来。
&esp;&esp;尚静琳走过去红着脸问:“夏言,不介意我接手你的牌吧?”
&esp;&esp;季夏言看都没看她:“我介意。”
&esp;&esp;说完直接弃牌站起身,离开自己的位置,到一边的茶室休息。
&esp;&esp;季夏言性格温和内向,不喜接近女生,对女生却一直很有礼貌,他现在这样,可以说很不客气,等于用行动在表示他的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