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物事频密在殷红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月上中梢,树影婆娑。
谢府,西南一隅,细小的呻吟声隐隐约约透过窗牗传来,听不真切。
西厢房内,数盏羊角风灯齐燃着,室内亮如白昼,轻纱帷幔下,两个交叠的身影起起伏伏。
唔柳惜兰脸颊绯红,额间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乌黑发丝凌乱地黏在脸上。
她跪趴在床上,玫瑰挑金线肚兜松松垮垮挂在腰际,黄丝带儿系绳已经挣脱开,垂在腹下,胸前白腻的一团被撞得从大红肚兜一侧露出,旋即又被一只大手握回去。
小骚货男人难耐的粗喘声在她耳郭响起,粗粝的手指在两人交合处揉捻,许久未肏你这处又紧了许多
柳惜兰莹白的身子抖了抖,紧咬唇瓣才堪堪压抑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滋滋滋滋
交合处传来黏腻的水声,粗大紫黑的物事频密在殷红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柳惜兰身下酥麻快意,心中却是难受万分。
只因身后肏她的男人不是她心心念念的丈夫谢子恒,而是她的公公谢承。
柳惜兰出身清河镇镇上一普通庄户人家柳家,其下还有一弟弟名柳大郎,柳家在城东开了一家成衣铺子,卖成衣以及接些浣洗衣物的生意,家境倒也殷实。
可是好景不长,柳惜兰的弟弟柳大郎是个不中用的,平日不务正业也就罢了,竟然被人哄骗去了赌坊,一来而去染上了赌瘾,欠了一屁股债,赌坊的人上门去要债,扬言若是柳大郎还不上,便剁去他手指。
柳家二老平日疼柳大郎这个儿子疼得紧,哪里舍得儿子被人剁去手指,柳家典卖了大半家当,勉勉强强替柳大郎还上债。
柳家卖的家当中就有那家成衣铺子,成衣铺子没了,柳惜兰就接些浣洗衣物的零散活计,等衣物洗好了再给主顾送上门去。
柳惜兰手巧人勤快,长得又有几分姿色,附近的乡邻可怜她,也愿意把活计给她,柳家靠这些零散活计,勉强糊口。
但柳大郎死性不改,趁着柳家二老不注意,偷摸溜了出去,又去了赌坊,而这次欠下的债更大。
柳家知晓此事,虽说是恨铁不成钢,却也没法狠下心不管儿子,为凑钱还债,动了将柳惜兰发卖的念头,而买主正是年过六十的刘员外。
刘员外生得肥头大耳,府里小妾无数,柳惜兰得知自己将要卖给一个糟老头子后,心中一阵阵难受,跪在院子里求了柳家二老三天三夜,饶是如此,二老的决定也没有改变。
正当柳惜兰认命之时,转机来了,谢家的谢子恒上门了,所为不是旁的,正是求娶柳惜兰。
谢家是清河镇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谢子恒是谢家独子,他在一次外出游玩途中遇见河边浣洗衣物的柳惜兰,自此一见钟情,不日后就亲来求娶。
看着谢子恒带得几箱金银,柳家二老既惊又喜,恨不得立刻把柳惜兰送去谢府,柳惜兰虽对二老这种见钱眼开的行径已经麻木,但她心里还是盼望能嫁入谢家的。
谢子恒生得面如冠玉,风度翩翩,并未娶妻纳妾,只有几个通房,比那肥头大耳的刘员外强了不知倍,柳惜兰对他自是满意。
且谢家家境优渥,她嫁过去就是少奶奶,再也不用没日没夜地干活。
柳家二老拍板同意后,柳惜兰和谢子恒很快成了婚,婚后确如柳惜兰所想那样,谢子恒对她很是宠爱,多数时间是宿在她房里,二人很快有了一个女儿。
柳惜兰诞下女儿后,谢子恒和她的关系更是如胶似漆,柳惜兰也习惯了这种相夫教子的日子,不出意外,她这辈子当是同丈夫谢子恒和和美美地度过一生。
可天不遂人意,意外还是发生了,谢子恒他竟不是谢家老爷谢承的亲子,而是其母王氏早年同青梅竹马一度春风后怀上的。
这个消息传出,王氏急急忙忙同谢子恒相商,母子二人为了这偌大的家产,竟做出密谋杀掉谢家老爷谢承的打算。
可惜事情败露,谢承毫不留情一纸状书将二人送去牢房,不久后,母子二人在牢里畏罪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