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落下人
谢承等人走远了,眼底寒意渐消,抱着人往里走,坐回榻上。
他的幅度轻轻的,身下人却自始至终没有再吭声。
微微垂眸,正对上一双含着怒意的眼睛,恨恨地望着他。
谢承眉心一跳,脱口道,爷实不知外面有人。
柳惜兰不信他,就这么盯着他片刻,募地心中一悲。
她一个良家妇人,和自家公公苟合也就罢了,他还想将两人的性事昭然露于外人前,当她粉头妓子一般狎弄
柳惜兰闭上眼睛,不由流下两行清泪。
这下谢承慌了,手忙脚乱地哄,爹爹真没骗你,我实是不知,心肝儿你莫哭了
他越哄,柳惜兰越是委屈,眼泪止不住掉,把谢承心疼的够呛,心肝肉一叠声地唤,
爹爹发誓实不知那个混小子还杵在外面回头我就把这等没眼力见的奴才远远的发买了,好不好
心肝儿你莫哭了皆是爹爹的错怪爹爹眼盲没看到门外的人
绕是谢承活了三十八个年头,确是头一回这般手足无措。
他向来手段狠辣,面对商业对手毫不留情,只消一个眼神便能吓得一众掌柜两股战战,不敢吱声,却在一个不到双十的小姑娘身上没了招,
是爹爹犯了浑
这厢他好话说了一箩筐,柳惜兰那哭累了才消停,用他的长袍抹了鼻涕、泪,伏在他身上静静地喘。
谢承慌乱无措的手堪堪放下,衣襟被眼泪濡湿,熨帖在他的胸口,整个心都滚烫起来。
今日实在是犯浑,明知她最是忌讳两人的关系,还偏偏逗弄她。
柳惜兰歇了一阵平息过来,不满地问,你怎地要让小厮回许小姐我不见她?
谢承猝不及防听到她问这个,茫然一瞬,不解地说道,见她作甚?
柳惜兰哼哼唧唧地起来,给你们两个创造机会啊,怕是许小姐邀我是假,要进这谢府是真。
胸前压感骤离,谢承望着眼前带着几分不悦的小脸,轻笑道,莫吃那等乌有的干醋,爷和那姓许的没关系。
不用和我说。柳惜兰从他身上跳下往衣服散落的地点走去。
那紫黑肿胀的物事随着她动作滑了出来,上面糊了一层黏黏的淫液,直挺挺地露着。
谢承经她一闹也歇了寻欢的兴致,失笑一声,随意地擦了擦胯下长物,再抬头时,柳惜兰已捡起衣服穿戴上,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