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斐医生是好人吗?”
霁原睁大眼睛同斐对视着。
“好人?”斐挑眉,“可能不是哦。”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药物x就在这里?”
“这不是你想要知道的么?”斐一派自然回答。
“是,我是很想知道药物x在哪,但是你为什么要帮我?药物x的事斐医生知道多少?……你是站在学生这边的吗?”
“亲爱的,你一口气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想让我先回答哪个?”
“一个一个回答。”
“那这样吧,我问你一个问题,你问我一个问题。可以接受吗?”斐提议道,“不然一直都是我在回答,那我也太亏了。”
“好。”霁原答应地非常干脆。
反正他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第一个问题,敏感点是眼睛吗?”
霁原摇摇头,脸红了一大块。
他觉得斐的问题太直白了,可为了套取更多的线索还是硬着头皮回答。
“那是哪里?耳朵?脖子?”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现在该轮到我了!”
霁原正面对上斐探究的目光,勇敢反驳。
斐耸肩,道:“行,原原问。”
“我的第一个问题,药物x的事斐医生知道多少?”
“全部。”
“敏感点在哪里?”
“……脖子后面。”霁原小声回答。
虽然他没有腺体,可脖子后面却比拥有腺体还要敏感,平时洗漱都只能用湿棉巾轻轻擦拭。
“我的第二个问题,庇护所在哪里?”
“没有庇护所。”斐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霁原愣住,不可置信重复道:“没有庇护所?”
“对,如果你的庇护所指的是可以阻挡学生异变的地方的话。”
“怎么会没有庇护所呢……”霁原低下头,慌张地自言自语道。
白梦和他说庇护所时是那样的坚定,他从始至终就没有怀疑过庇护所不存在的可能。
可现在斐跟他说:没有庇护所。
“怎么会没有庇护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