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柔在旁边说了一句,果然秦绍旸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看着她这边问着。
“解相思,只产了二十瓶。”
“解相思,真有意思,凡是酒都是解愁的,头一次听说还能解相思,怪不得你心心念念的要来这里买酒,还真是有点门道。”
秦知柔没有再多说别的。
车子往回走,一路上秦绍旸都在不停的看秦知柔,似乎是有话要说。
秦知柔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更是明白他要问什么,干脆直接转过头看着他。
“有什么话就只管问吧。”
秦知柔这样,让秦绍旸有些尴尬,他扯着嘴角勉强的笑了笑,然后看着秦知柔摇了摇头。
“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啊。”秦知柔故意半开玩笑的语气。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们一眼,嘴角不由得也够了起来。
在外人眼里,他们向来都是父慈女孝的,可是真正的情况,他俩都心知肚明,只不过谁也没有挑破,都在维持着表面的友善和慈爱,估计等秦梦昭回国的时候,秦家就得变天了。
“那个酒庄是你朋友开的?”
“对啊。”
“什么时候开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最近几个月开的,地角偏僻爸爸也不经常来这边,不知道也很正常。”
秦知柔见着他阴着脸不说话,自然明白他什么意思,话里话外就是在容城地界开了酒庄,没有跟他打招呼,谁让他是容城的土皇帝呢。
“本来他是要带着两瓶好酒去看望爸爸的,不过让我拦下来了。”
“这是为何?”秦绍旸满脸的疑惑。
“我朋友为人低调,不愿意太过张扬,做生意也都是不争不抢的,到了容城他听说爸爸的名讳,就想登门拜访,可是我想来想去,觉得不妥,我不想让他觉得我的爸爸是个土皇帝。”
“这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成土皇帝的,我刚才的话也没别的意思,毕竟爸爸在容城还是有些面子的,既然是你朋友的场子,如果咱们多帮衬帮衬,生意也错不了不是。”
“那爸爸想怎么帮衬,让容城各家各户都去买酒?”
秦知柔挑眉,打量着秦绍旸问着。
“那倒不至于,至少我打过招呼了,生意也不至于这么惨淡,对了说到做生意,你这朋友可真是个门外汉,哪有人关门做生意的,还有你看看今天那个是什么话,只让你一个人进,这样的规矩就不该有,人家都是开门做生意,客从八方来。”
秦绍旸压着火气说着,显然他今天被拒之门外面子有些挂不住,憋了半天的委屈在这一刻都倾吐出来。
“爸爸,您就别跟晚辈置气了,像我们这个年纪做生意,任意妄为的也正常不是,像大哥那么沉稳的,能有几人,何况大哥还都是爸爸手把手带出来的,我朋友又没有这么有本事的爸爸。”
这高帽子一顶接着一顶,本来动了火气的秦绍旸被秦知柔几句话哄得眉开眼笑的。
嘴上说着不计较,可是秦知柔知道,在他那里,今天的事不会完,黎慕梵迟早会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