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事,不用担心啦,一点小伤而已,很快就好啦~”
月洛伊躺在校医院的病床上,身边是哈利三小只忧心忡忡的眼神,而身躯庞大的海格此时坐在地上,大手抱着膝盖,蜷缩着自己的身体。
“真的很对不起!我任职之后的第一节课就出现了意外,我果然不适合当教授。。。”
海格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声洪亮,惹的庞弗雷夫人一脸严肃的跑过来,以病人需要静养为由,将四人赶了出去。
校医院再度恢复安静,月洛伊靠在枕头上,望着快要被缠成木乃伊的手,默默的叹了口气。
她不是没有想过要用铁甲咒,可生怕护盾的反弹会伤到巴克比克,也只能用这愚蠢的方法救下德拉科。
她又突然想到,倘若斯内普知道她做出了这么愚蠢的举动,准会骂她又被哈利三人传染了愚蠢鲁莽的格兰芬多精神。
月洛伊拿起桌上海格顺手摘给她的一朵栀子花,脑海中浮现了斯内普不苟言笑的阴沉表情,不由勾唇轻笑。校医院的大门被轻轻打开,德拉科悄咪咪的探头,却直接呆愣在原地。
月洛伊温柔的望向手上的鲜花,眼眸含笑,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夏日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映射在她的脸上,轮廓被镀上一层光。
这幅洋溢着淡淡温馨,神圣的画面落到了德拉科眼中,他感觉自己内心的不安被扫除,在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只听到自己那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
或许是德拉科的视线太过炙热,月洛伊朝他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德拉科?怎么站在门口不进来?”
“我。。。对不起,害你受伤了,我不是故意的。”
德拉科猛的回过神,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走到了月洛伊的床边,忐忑的朝她道歉。
“德拉科,巴克比克是我从小的朋友,他是一只很好的鹰马,你不应该这么出言侮辱他的。这并不是一个有教养的行为。”
德拉科抬起头正好撞进了月洛伊那清澈的眼眸,又连忙红着脸低下了头,同时心中懊悔着自己的接连失态。他可是尊贵的马尔福,什么时候会屈尊道歉,甚至还被一个混血的女生教他做事。
该死,这明明是一件很屈辱的事情,明明平时他该恼羞成怒的反讽对方,可现在却哑口无言,心还跳得这么快。
双方都没有开口说话,庞弗雷夫人不知何时离开了,宽敞的校医院此刻只剩下他们两个,气氛一时有点尴尬,还透露出一丝诡异的暧昧。
门再度被推开,德拉科顿时感觉脊背发凉。他转过身只见斯内普站在门口,深邃的眼眸紧紧的盯着他,无端看出了一股杀意。
“或许我该帮加拉赫小姐向你亲爱的波比申请张霍格沃兹校医院年卡,干脆把你寝室的东西通通收拾好,在这常驻得了。省得劳烦你三天两头往这跑来跑去,怪麻烦的。”
说话间,眼神在德拉科与月洛伊身上来回打量着,无形的压力将两人笼罩。
“教父。。。我。。。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
德拉科丢下这句话,匆忙的打开大门,就想离开校医院。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斯内普的无差别毒液攻击终究还是波及到他了。
“德拉科·马尔福,我想身为你的老教父,我该提醒你不要做有损马尔福家族面子的事情,鉴于你有损教养的表现,我想我该和卢修斯。。。好好。。。谈谈。五天禁闭,今晚开始。”
德拉科听后只是停顿了一下,便头也不回的落荒而逃,心里再度陷入深深的绝望。
教父叫他全名了,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