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别生气,犯不上跟这样的人计较,他们也只是看不透楚姒朝的面目而已。”
侍女劝她说。
“我跟狗比还被说比不上狗,我能不生气嘛,抽她两耳光的心都有了。”
闻繁落骂骂咧咧的拐过拐角,但却不想竟迎面撞见身披紫袍、的男人。
男人站在月色下,气质阴沉,那双如鹰般犀利的眼眸仿佛能取人性命,幽深恐怖。
她猛地一僵,态度大变,立即行礼:“见、见过太师大人。”
“闻小姐这是要去哪儿?吵吵嚷嚷的,听得人耳朵疼。”
男人硕长的身影屹立在那,气息与黑沉沉的月色融为一体,让人冷得发抖。
“臣、臣女是想去见长姐的。”闻繁落声如蚊,哪还有方才的气焰。
“这里不是东宫的方向。”
“那、那是臣女搞错了,多谢太师提醒。”
闻繁落逃命似的扭头就跑。
躲藏在关雎宫大门口的楚姒朝松了口气。
利用月色跟视线死角,她完美的躲过了。
“多谢……”
“跟我来。”
楚姒朝还没说完就被拉走。
在附近一处空置的宫殿,尉迟令让人守在门口
“不是说了让你不要跟关雎宫的人走得太近,你怎的不听。”
他语气格外凝重。
楚姒朝怔了下:“是宝贵妃寻我,所以我才……”
“那日你为何要给宝贵妃出头,你知不知道明阳长公主很不喜欢宝贵妃,太后也十分厌恶,你那日帮了她,今后他们都会记恨你。”
“独善其身,这个道理你作为世家女难道不明白吗。”
而且那丝帕上的绣工分明是是她的女工,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拉下水的。
那日他都不知出了多少冷汗
“这宫里不需要真诚,也不需要好心,只需要自私自利、明哲保身。”
男人是真的着急了,一连说了很多。
可他想来是最惜字如金的。
楚姒朝很莫名其妙:“太师您跟妾身说这些作甚,妾身为人处世自有自己的一套想法。
太师若想指点当师傅,大可以找别人。”
“你真当我闲的发慌。”尉迟令没好气,“宝贵妃看着得宠,其实是无法替你办任何事。
这次之后,你真的不要在跟她联系了。”
他说的这些楚姒朝难道还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