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犬疫苗要打5针,第一天,第三天,第七天,十四天与三十天…
五针,长达一月。
正好,段琼楼在京城逗留的时间是一个月。
来的第一晚就惹上她,走的时候能把她的事解决好,也算是有始有终,有个交代。
段琼楼亲手给她注射狂犬疫苗,亲手挂上点滴,处理的动作挺专业,让叶锦蓉盯的出神。
“你为什么连这些都会啊?”她忍不住问了。
“军需要求。”答毕,段琼楼也调匀了点滴速度,对她交代道,“你可以先睡,吊针我会看着。速度调好了,你别动就是,有什么需要再叫我。”
“嗯。”叶锦蓉点头。
他很细心,也很负责。叶锦蓉的事,前前后后处理的也差不多了。
走前,他用指节敲敲墙壁,“敲三下,我就过来。”
他的房间跟这客房就隔了一道墙,墙板不厚,隔壁的动静多少能听到。
叶锦蓉抬头看向这扇墙,愣不登的回想过来,“我之前敲过,你没反应。”
“那只是不想回。”段琼楼答,“敲三下,我过来,不需要叫我,明白吗?”
叶锦蓉点头。
他直接承认不想回应她,叶锦蓉还是觉得挺丢人的。
“等会儿,你能再帮我个忙吗?”
趁着他还没走,叶锦蓉又想起了一件事。
“说。”
“你家有黄瓜吧?帮我切个几十片,要切薄一点,我做个面膜。没有水乳简直太糟糕了,忍不了。”
真是差点忘了,她就是为这事儿才下楼的…
虽然遭了一飞来横祸,但是这目的可不能忘!
叶锦蓉,可注重这张脸了。
“……”
……
翌日。
清晨一早,叶锦蓉就被疼醒了。
脑袋上的伤口疼,脚上的伤口也疼,麻药退去,那伤口就发痒,发疼,像千万只蚂蚁在里头啃咬。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着,越来越清醒,没法再睡。
叶锦蓉起床的时候大概凌晨五点。
这么早,段琼楼也不在了。
早点时间,小花在她身边伺候。
丫头聪明伶俐,知道叶锦蓉会问什么,就主动说了,“段爷说这段时间军区事物多,他会早起前往军区,下午尽量赶早回来。”
“哦!”
一勺一勺舀着白粥,叶锦蓉兴致黯然,没什么好胃口。
“琼楼不是在c市当官的吗?为什么在这里也有工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