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静静地窝在椅子上,郁闷到极点,甚至连借酒浇愁的劲都提不起来。dasuanwang
这是报应,他自己知道,虽然他以前都一直不承认自己在游戏人间,但是事实上他就是,他总是将女人吃干抹净后迫使她们不得不将他踢开,以摆脱自己该负的责任和罪名,而现在,他活该被自己所爱的女人拿来当玩一场爱情游戏的对象。
他不怪她,真的一点都不怪她,只是觉得郁闷不已而已,因为她既然爱上了他,为什么仍坚持的想要和他分手?
每回想到这一点他就郁闷到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他知道自己活该受报应,没资格拥有相爱的幸福,但是为了她,他想向上天预借下辈子的幸福与她共渡一生。
但是问题在于,他到底该怎么突破她不婚的心房呢?
他曾想过以霸道强势的方式先结婚再说,但是小雪坚决的说那只曾适得其反,搞不好还可能会害她一辈子活在不快乐中,毕竟她不只是不想结婚而已,她是害怕结婚。
真想将她那七个姑姑抓到跟前好好臭骂一顿,哪有人把自己失败的恋情和婚姻拿来教养孩子的?
他觉得好无力、好郁闷、好难过。
「喂,这点打击就受不了啦?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如果那些曾被你抛弃的女人都像你这样,她们不是全都要跳楼了?」他异常沉默的反应让翟霖收起笑声,挑眉轻推了他一下。
盛志綦没啥反应,只是看了他一眼,又回到那副死气沉沉的死样子。
「喂,没这么夸张吧?」翟霖深感不对劲的说,他转头看向刁覃远,他是在座除了盛志綦外,最了解现今情况的人,难道说除了被美人榆以手机短讯宣布分手之外,还有什么内情是他们不知道的吗?
刁覃远轻撇了下头,意思要他到一旁去再告诉他,翟霖立刻走向员工休息室,不知情的梅兆曳也跟着走进去,瞬间,偌大的店内只剩盛志綦一个人闷坐在原位上,继续他的郁闷。
十分钟后,他们三个人走出员工休息室,翟霖直接落坐在盛志萦身边的位子上。
「喂,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他一脸认真的问。
盛志綦颓然的摇头。
「你不要再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好不好?你平时的意气风发与自信呢?」他现在这样子,翟霖真的看不太下去。
盛志綦仍不发一语。
「好吧!那你至少回答我一个问题,到底你想不想娶卓宛榆?」
「想有什么用,她根本就不想结婚。」
「有句话叫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没听过吗?」
「她根本就不愿意见我,除了搬回家住外,手机也换了,就连工作都请了十天假。」
翟霖忍不住轻吹了声口哨,「我知道她很有思想,没想到这么有个性。」
「你不知道她家的住址吗?」梅兆曳问。
盛志綦颓然的摇头。
「你这家伙还说你不花心,瞧,和她都已经交往好几个月了,竟然连人家住哪里都不知道,可见从一开始你就不是真心的。」翟霖对他摇头。
盛志綦完全无话可说,只希望有人可以狠狠地揍将他一拳,他恨死自己了。
「十天很快就过去了,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十天来想办法,看看接下来你该怎么做才能顺利的娶到她。」梅兆曳安慰的说。
「还有什么办法?」盛志綦完全提不起劲,怀柔政策不管用,霸道手段不能用,她软硬都不吃,还曾有什么可行的办法?
「天无绝人之路。」
盛志綦勉强牵动唇角,露出一抹苦笑。
翟霖实在很不习惯这样子的他,他看着他,眉头皱得死紧。
看来为找回以前常与他斗嘴的盛志綦,他非得替他想个办法娶到美人榆不可,否则叫他以后每次死党聚会都要面对他这张苦瓜脸,他铁定会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