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是,”乔子暖用丝帕擦了擦手,然后又活动活动手腕,“待我松松筋骨哈……”
“嗯……”凤子觞喜悦地将自己的脸又朝着乔子暖凑近了几分。
谁知下一刻……
乔子暖倏地一拳就砸在了凤子觞方才被那简兮月扇过的一边脸上。
痛得凤子觞立时三刻蹦跳而起,“乔子暖,你谋杀啊!”
乔子暖无辜地摊摊手,香舌轻吐,“矮油,我一不小心,好像下手重了……”
商王大人望着凤子觞渐渐肿起的一边脸颊,脸上终于泛起一丝浅笑。
敢肖想他的小王妃,这就是下场。
凤子觞望着凤墨予舒畅的笑脸,心中顿时暗道一声不妙,自己只怕又着了他的道。
凤子觞一想,忙转头冲着乔子暖解释,“小暖儿,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要让那简兮月难堪的……”
乔子暖脸上依旧甜笑,心里却冷哼。
她最讨厌招蜂引蝶还无故将她也拖下水的男人了!
难怪今日那简兮月一直待自己充满敌意,争锋相对,原来是将她当成了自己的情敌。
乔子暖对凤子觞刚刚升起来的好感因为今日的事情彻底归零,她转头懒懒地靠进凤墨予的怀里,“大叔……”
还是美人大叔待她最好。
凤子觞气得几乎快要抓狂,他恨恨地瞪着依旧脸色平静如风的凤墨予,你特么又摆了我一道。
凤墨予亦不回避地挑眉,是你想要挖本王的墙角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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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被醋活埋
一场静心筹备的寿宴就此不了了之。
那简家想要促成与岳王府的婚事非但未成,还白白多失去了一个靠山。
司徒左相府和那简右相府的命运,到了此时,都不约而同地攥在了凤墨予一人的手中。
而基本上,这一晚,除了商王凤墨予之外,没有人是赢家。
回岳王府的马车上,凤子觞偶尔抬手抚过自己依旧隐隐作痛的面颊,想起方才乔子暖甜美笑容背后的怒气。
心中就不禁懊恼万分。
他怎么就没有想到,乔子暖一个十二岁的少女,竟会这般个性分明,且丝毫不动声色。
西若悦望着凤子觞沉默的样子,不禁安慰道,“觞儿,好姑娘都难追……”
凤子觞微微苦笑,只怕今晚之后,乔子暖连机会都不会再给她。
那姑娘,腹黑记仇,难缠得紧。
西若悦有些心疼地抚着凤子觞已然肿起的脸颊,“这那简兮月下手可真够狠的。”
凤锦予淡淡道,“那简家的丫头可不像是这般鲁莽之人。”
凤子觞闻言,心中也开始觉得此事蹊跷。
那简兮月一向端庄隐忍,怎么会仅仅因为自己说要退婚就如此失仪?他凤子觞纨绔荒唐,整个云南国皆知,她照说不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