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了片刻:“那就麻将吧,林秘书,梁秘书,你俩跟我一起去,林秘书,你换身衣服再去。”
“好。”林月莲点点头,拎着行李箱走进屋。
宁夏一直盯着林月莲看,见她拎着行李箱上楼,居然上楼了???
一楼不是有客房吗?
所以说,两人真的已经同床共枕了吗?
“林秘书换衣服需要时间吧?炀深,要不咱们先下楼?张先生和李先生已经等了好一会儿。”
宁夏催促道,不想林月莲跟他们一起。
陆云峰瞪了她一眼,很直白:“别人不清楚,你也不清楚吗?林秘书她不止是我的秘书,还是我妻子,你觉得我会撇下她一个人跟别的女人先走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宁夏急忙解释,尴尬地笑,但笑得比哭还难看:“我就是怕张先生和李先生久等……再说了……梁秘书不是也跟咱俩一起吗?”
“让他们等一会儿怎么了?他们都没着急来催,你急什么?”陆云峰冷着脸。
这冷冰冰的话怼得宁夏心里很不舒服。
“我……”她咬了咬唇,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只觉得炀深一点都不顾及她的面子,很残忍地伤害她。
不过她欣然接受。
当年是她对不起他,他恨她,虐她,她都能忍。
没有爱,哪来的恨?
他越是对她刻薄,就越证明他没有放下,还在乎她。
“总裁,您喝水。”梁甜很有眼力见,早就跑到吧台去倒水了。
只给陆云峰倒水,没有宁夏的份。
陆云峰接过水杯,坐到沙发上,慢悠悠地等:“你要是着急就先下去,咱俩没必要一起走。”
他明晃晃地拒绝,甚至赶宁夏走。
宁夏觉得无地自容,可她实在太能忍了。
莞尔一笑,摇摇头:“没关系,我也不急。”
她已经跟张先生和李先生说了,她跟炀深一起过去。
如果只是她自已过去,待会张先生和李先生肯定要多嘴问。
她不想解释,就是想给外人错觉——她跟炀深是出双入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