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怕孩子为难,你也看得出她一颗心都系在他身上,你若要对付他,她知道后不会原谅你。”
霍尔目光一冷,“要不要对付他,就要看他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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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恐惧(3000)
一路上藿莛东都不言不语,阴着一张脸让人望而却步。
回到Connaught酒店,一进门,岑欢还没来得及脱外套,整个人就被藿莛东抱住,大手掌住她的后脑勺一阵狂吻。
岑欢不知道他怎么了,唇舌被他吻得发痛,身子也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却又不舍推开他。懒
刚才从霍尔家出来他就一直紧紧拥着她,像是不这样她就会突然消失一样,虽然他什么都不说,但他每一个举动都让她感觉到他的恐惧。
难得像他这样傲睨天下的男人也会感到恐惧,只是他在害怕什么?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剥落,她攀着他的身子,双臂搂着他,脑海里却思绪飞转。
她想起不小心听到的那番对话,猜想小舅的反常一定和那个有关。
身子突然腾空被抱起,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抛入柔软的大床上,而紧接着滚烫的身躯覆上来。
“爱我么?”他啃咬她的耳垂,开口说出自离开霍尔家后的第一句话。
岑欢毫不迟疑的点头,偏过头捧住他的脸回吻他。
“你想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在进入她后,他忍着体内的燥动问她,黑眸噙着难耐的欲念。
岑欢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个时候提起这个话题,但她想知道事情始末是事实。
“想不想知道?”
岑欢点头,以为他接下来会告诉自己答案,可他却开始猛烈的撞击,像要吃掉她似的纠缠着她的唇舌,比任何一次欢爱都狂悍地迸占她的柔软。虫
她有些吃不消的皱眉,伸手去触摸他的背,像是安抚生气的女儿那样安抚他莫名其妙滋生的恐惧。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静止,岑欢连番被他折腾,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一样,每一处都酸疼难耐,稍稍动一下都觉得不舒服。
藿莛东抱她清理干净,回到床上却还不肯放过她,占有性的搂着她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睡在自己怀里。
岑欢困得不行,但脑海里纠结的问题太多,她睡得很不安稳,迷迷糊糊闻到烟草气息,睁开眼来,就见藿莛东手里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也没抽,只是盯着烟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烟少成灰烬快要落下来都不察觉。
她一动,藿莛东才回神,赶紧捺熄了眼。
“怎么就不睡了?”他拉过被子环住她的身子,抱她坐在自己怀里。
岑欢偎着他,闭着眼理了理脑海里混乱的思绪才开口:“小舅,发生什么事了?”
藿莛东把玩她一头卷发,不答反问:“你以前不留长头发,是因为你的头发天生自然卷?”
岑欢讶异他突然问这个,却道:“我妈和我爸头发都是黑色,我的却偏浅粟色,而且卷卷的,小时候被人叫做卷毛狗,所以一气之下把头发剪了,直到二十二岁之前都一直是短发。”
“那后来怎么又留长发了?”
“还不是因为你?”岑欢白一眼他,“你以前拒绝过我多少次?所以我想你不喜欢我是不是因为我短发看起来没半点女人味?”
“所以你为了让自己变得有女人味引起我的注意才特意留了长发?”
岑欢轻哼,被他染笑的眸看得有些脸红耳烫。
“你这么爱我,连长发都是为我留,偏偏见面却喊我一句藿先生。”藿莛东捏她的鼻梁,目光宠腻。
“我也是有羞耻心的好不好?被你拒绝那么多次我的心也会受伤啊,叫你一句藿先生还算抬举你,没叫你喂就很不错了。枉我当初对你一片痴心,你却处处伤我,想起来我就恨,真不想原谅你。”
她赌气说着抱怨的话,藿莛东却是神色一震,搂着她半晌没吭声。
“如果,我骗了你,你会不会原谅我,坚持和我在一起?”他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