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么,我体内的灵力便是治人的良药啊。
蔚秋扬起笑容道:“实不相瞒,我自小便是孤儿,四处流浪,见了许多伤患,实在心痛难忍,想着有一天也要悬壶济世。”
这些话胡编乱造起来,连小蠢货都差点感动哭了。
那老先生更是感同身受地摸了摸白胡,表情肃然又惋惜:“姑娘有这般善心,实属难得。不过这学医可不简单,姑娘当真有这个耐心?”
蔚秋二话不说便抱拳行礼:“还请先生收我为徒。”
那决然的模样,再次感动了心善的老先生,连忙扶起她:“好,你既然愿意随同老夫学医,老夫又岂能辜负你的信任,只要你别嫌弃老夫医术不精便好。”
不精?
她沿途问了许多人,这老先生可是仙界出了名的药仙!
与其到处躲避流浪,倒不如隐姓埋名,躲在这里学些手艺,不仅能躲追兵,还能养活自己。
蔚秋心想,连忙说了许多恭维的话。
饶是心境平静的老先生,脸上也是笑意难减,还硬是不愿白要那棵灵芝,将灵芝和金土的线索的报酬一块结给她。
足足十万颗中品灵石啊!
蔚秋感动地将灵石尽数收入囊中,然后将金土的方位告知与他,甚至主动替老先生背起竹篓,随他一同前去寻找金土。
一路上,老先生没少夸她。
因她说了自小无亲无故,心生怜悯,便也不再询问她的身世,倒是省去了许多麻烦。
蔚秋也是跟在后头才知道,她走来的这一路上,竟有不少野生的药草,只是品阶不高而已。
老先生也颇为耐心地将路上的药草摘下来,一个一个地讲解给她听,眼神就像是在看得意门徒。
好在她天生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听过瞧过一遍,便都记住了。
“对了先生,”
蔚秋忽然想起了什么,恭敬地拱手问:“阿秋……还不知先生尊姓大名呢。”
老者轻笑道:“老夫游子松,一介乡野医者罢了。”
这话真是自谦。
蔚秋汗颜地笑道:“先生,金土就在前面。”
再往前面一些,便是一个村落。
老者摸着白胡恍然道:“此处老夫行走多次,竟没有发现此处生长着龙鳞芝。”
说完,他便握着镰刀走到草丛前,探头一看,顿时笑得合不拢嘴,口中还念着:“这下老夫的药草有盼头了,阿秋,拿竹篓来。”
“是,师父。”
蔚秋连忙小跑上前,将不漏土的竹篓递给对方。
看着对方卖力地挖土,一时有些无聊,便四处张望,忽然瞥见一个村民从不远处的路口走来。
那村民显然是认识游老先生,当即笑着迎上来:“这不是游老先生吗?又来此处看诊啊?”
“没有没有。”
老者摆摆手道:“听说此处有金土,便来取一些回去,不知贵母身体是否还康健?”
提到那村民的老母亲,那村民的表情顿时垮了下来。
支支吾吾半天才说:“没呢,这几日又喘上了,瞧着不太严重,所以就没……”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游老先生便一脸严肃地戳穿了他的掩饰:“是家里没有积蓄了吧?”
这话让村民顿时红了眼,故作轻松摆手:“嗨,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