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强行要了我身子的面具人,竟然就是我那失去了踪影的丈夫——晏非。
我感到了无比的震惊和愤怒,用了浑身的气力,朝着那张带上面具的脸,狠力的煽了过去。
面具跌落下来,露出他极欲隐藏的脸孔来。
我睁圆了双目,带着愤恨,一眨不眨的直直盯向他。想要把他那张绝美,又令人感到恶心的脸孔,好好的看个够。
他扭转过脖颈,侧脸对着我。
我忍不住低吼道:“回头看着我,晏非!怎么,你不敢了吗?是不是你也觉得自己很恶心?”勿自轻笑了起来。
“情儿——”
“不要叫我,因为你不配!”我抬起头,朝他的侧脸,狠狠的‘呸’了一口。
“情儿——”他似压抑着无数的痛苦,低哑的声音唤着我,慢慢的转过头来。
我怒目而视,却在对上他正脸的那刹那,惊呆了。
那本是一张艳美到有些妖孽的脸,此时却被毁了大半,长长的一道伤疤占据了他大半边脸颊。从鼻粱处,一直划至下颌,如一只丑陋的蜈蚣,盘踞在洁白无瑕的白瓷之上。
倾刻之间,我便消除了心中的愤恨。微颤抖着手,小心的攀上那一道伤疤,
轻细的抚摸道:“这——是怎么弄的?”他一向自负于自己的相貌,这一遭被毁,怕是比杀了他还要难过吧。
晏非握住了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笑的异常僵硬的道:“是不是很难看?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被吓到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他,让我感到一阵心酸。摇着头,眼中含泪的笑了笑,道:“这样挺好,省得你老是跟我比容貌。”轻摸着上面的粗糙,柔声问道:“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晏非冲我摇了摇头道。
“是不是就因为这道伤疤,你才不肯见我?”
他没有回答,似是默认了。
我陡然想起他对我所做的事,收回了轻拂着他脸的手。冷了脸,也冷了
声音斥道:“放开我,赶来。”
晏非僵了下,却没有动弹。我伸于去推他,反被他一把捉住。
我恨极了,抬起头,在他的胸前狠狠的咬了一口。
他闷哼了一声,身下竟然又有了反应。
我又羞又气,低骂了句:“淫贼,该杀千刀的贼货。”
他吃吃一笑,俯下身来,吻了我。我扭头躲闪,嘴里不停的咒骂。
他也不着恼。倒似对我的咒骂感到满心欢喜。
我见他不回嘴,越发的恨了,待得一空出嘴来,便朝着他的身上,胡乱的咬。好似只要这样,才能渲泄我心中的愤怒和恨意。
他压在我身上,只是埋着头粗喘着,在那里苦干。我不停捶打着他的脊背的双手,先时还很是用力,渐渐的酸软下来,越打越轻。
他似乎很是得意的低低一笑,把我整个身子翻转了过去。每一寸肌肤一点一点的揉搓抚慰。
我忍不住轻吟着,伸出手想要抓住身后的他,被他制住压在了床上。
“别抗拒情儿,我要把他留下的痕迹,全数清除掉。”
他低低的轻吼,让我浑身一僵。似有一盆冷水,朝着我的头顶,直接泼了下来。身体里燃起的那簇火苗,顿时熄灭了。
“你——已经知道了?”我没有指明,知道他能够听明白。
身后的他不动了,只是片刻,便又开始了。
这一次,他没有压抑着心中的炉火,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情。近乎粗暴的侵袭了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我在他的强势之下,毫无招架之力。免免强强提着一口气,没有晕厥过去,直到他认为够了,方才云收雨歇。
我和他之间的欢爱方式,我早已经习惯了。只是,这一次他却是格外的粗暴。我似同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蜷曲着身体,朝里躺着,不去看他。
“情儿,我——”他想要拭着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他一向不懂得温柔,那仅有的温柔一夜,一如旱花一现,再也找不到丝毫痕迹。
他紧搂住我,强迫着我转过身来面对他。
我看着他痛苦不已的表情,还有脸上那道不知为何而增的疤痕,心头莫名的一软,谓叹了口气,道:“晏非,你我真的已经缘尽了。夫妻的情份就到此为止吧。”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面对自己已经不再清白的妻子,就算有再多的深情,也无计于事。心底里始终是有了疙瘩,再解也解不开。于其这样,还不如早早的分开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