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医馆药铺,是不敢出售这些谋夺性命的毒物。
但是有见不得光的路子可以买。
独眼龙明白了,立马叫上刀疤脸和细眼狗,其他人则留在客栈保护。
几日过去,大黑狗埋在土里,尸体已经腐坏,在骨肉残骸里,发现了大量的砒霜!
砒霜乃必死的剧毒!
-
“走走走!滚出去!”
一家闹气哄哄的赌坊里,两个打手架着一个男人,粗暴的把人扔出去。
“我有银子!让我再赌一把,最后一把!”
男人满脸油污,眼睑发青,眼窝凹陷,已经赌了几天几夜没合眼了。
“张老四,你的银子都输光了,我们这儿概不赊账!”
男人跟中毒似的,疯狂的往里面冲:
“最后一把,我肯定能回本!”
“我押女儿,我把我女儿卖给你们……啊!”
“滚!”
“咱们这可是正经的赌坊,不干那档子事!”
男人被扔的滚了出去,滚了好几圈,撞在一双白色的绣花鞋前,他哆嗦着一双青黑的眼睛,疯了般的要爬进赌坊。
那双绣花鞋抬起,踩住他的衣角。
“踩到人了!”
他又急又怒的扯着衣角:
“你眼睛瞎掉了!踩到人了,松脚啊!”
“张老四?”
女子冷凉的声音扬起,“是叫张老四吧?”
他愣了一下,抬起脑袋:“你是……”
“不认识我,却敢放火谋害我?是谁指使你的?”
张老四浑身一震,眼中的惊惶藏不住,“什、什么?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不明白?”
楚狸薄笑一声,素手伸入袖中摸了摸。
张老四吓得不轻。
她该不会要杀了他吧?
那天晚上,确实是他放的火,可他做足了准备,没有被人发现,也没有留下把柄,她有什么证据要杀他?
他要报官!
她这分明就是诬陷他!
张老四怒从心起,用力拽出自已的衣角,扬言就要冲到官府去,却见女子摸出了一根金灿灿的小金条。
刹那,他眼睛都直了。
“没赌资了吧?”
“张老四,我这根小金条,够你赌半个月了,想不想要?”
-
城东,一座宽敞干净的普通宅子里,算不得奢华,但也有五六个下人伺候,在气候温和的江南,小小的宅子也格外明媚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