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很安静,静得能听到俩人的呼吸声。
薄夜臣也说不出自己不肯的理由是什么,反正他就是不想放她走,更不想看见她扑向别的男人的怀抱。
她是属于自己的,也只能属于自己!
“因为我需要一段外人很起来很完美的婚姻。”他心里明明不是这么想的,可嘴里说出来的话却伤人之至。
“呵,呵呵你的意思是,我就只需要充当那个摆设品对吧?”贺婧曈唇角的笑容很讥讽辶。
她奇怪的是,自己的心居然在隐隐作痛,很陌生的感觉,她很不喜欢!
“我去训练场了。”
薄夜臣沉着脸转身离去,他不想再和她继续纠缠这个问题了,越说越离谱,越说越偏离轨道,越说越让人心里不舒服澌。
他离开后,贺婧曈一个人呆呆的躺在沙发上,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天板,这样就不会流眼泪了,只是眼前,怎么会越来越模糊呢?
心里的某处,也疼得厉害,一抽一抽的,她怔怔的抚上去,有些莫名,还有些惶恐。
贺婧曈之于薄夜臣,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虽然感情上他曾爱过其他人,可身体上的亲密接触仅限贺婧曈一人,这种意义是非同一般的。
而薄夜臣之于贺婧曈,那就相当于全部,因为她本身就是一张白纸,纯白无暇,只要稍稍在上面留下一个痕迹,便有入木三分的效果。
俩人从认识到现在,打闹吵架不断,亲密只是偶尔,即使结婚了,也未有夫妻之实,直到前几天晚上,俩人才真正捅破了最后一层关系。
这便相当于导火索,将俩人连接在了一起。
从那之后,俩人要再说对彼此一丁点感觉都没有,那绝对是骗人的。
任何一个夺去女人第一次的男人总会给这个女人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不论是什么第一次,初恋、初吻、初夜。
女人对于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有着莫名的情节,蝉丝入心,拨不开,扯不断。
贺婧曈现在的心情就很乱,乱得一塌糊涂。
训练场上。
冯子督慵懒散乱的靠在野战吉普车上,嘴里还叼了一根不知道从哪儿扯来的杂草,黑眸锐利的扫视着队列中的特战队员,只要有一个动作不符合规范或者开小差的,他绝对不轻饶!
忽然,他瞥见好友薄夜臣远远的走了过来,嘴唇轻轻一努,草叶随风飘了出去,他站直身子朝他走了过去,戏谑的说道:“呦!这么敬业啊!刚出院就来训练场?”
薄夜臣今天不似往常一般和他开玩笑,面色冷峻的盯了他半晌,“我想和你聊几句。”
“啊?”
还没等冯子督询问原因,他就转身走了,没办法,只能跟在身后。
陆楷正在那喊着口号,见此情景也不由得伸长了脖子,心中无限纳闷:今儿这是吹的什么风?队座看起来有点不大对劲啊!
“臭小子们!看什么看!都给我好好训练!不达标的今晚不准吃饭!”冯子督不忘朝他们吼了一嗓子。
这一惩罚下达,再也没人敢偷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