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惟西刚生产过的身子本就敏感,如何受得住这般猛烈的逗弄,没几下就娇喘吁吁,气息不匀了。
“醋罐子……”
她的嘀咕引来陶靖阅更猛烈的“攻击”,胸尖在他大力的揉搓下,软软的果子忽的硬挺起来,胀胀的,很需要人抚慰……
陶靖阅的唇舌继续吞吐挑逗着她胸前的小粉嫩,直到它们变得挺俏异常,舌尖邪魅的在那颗樱桃上面轻旋描摹,宠爱着她成熟的身体。
“啊——腼”
聂惟西被他撩得心神荡漾,身体微微的朝他挺弓着,水润明澈的双眸半阖,似氤氲了一层雾气,迷离似幻,红唇微张,里面不时逸出几句勾人心魂的呻吟声,柔媚入骨。
“老婆,你比以前更加敏感了。”
陶靖阅熟练的脱掉她的内裤,挺身刺入,忍了几个月的他,终于开荤了…揍…
这一紧密的结合让俩人都情不自禁的颤动不已,陶靖阅快速抽动着,感受着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包裹过来,舒服得他控制不住力道,只想狠狠地,狠狠地……
“啊……”
聂惟西猝不及防的叫出声,刚才那一下,好重,她只能无助的伸出双臂紧紧攀着他强壮的后背,双腿也被他打开,环在他精瘦的腰上,虚软的承受着他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嘴里的呻吟声再也抑制不住。
他的动作越来越狂野,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可那双温厚的大手依然温柔而有耐心的抚慰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所到之处掀起燎原的火势,一切都在往失控的方向发展。
她听到自己喉间发出细碎而又妩媚的呻吟声,渐渐同他的声音保持在同一个频率,愉悦而带有快感的电流一波一波的传遍她全身……
好像置身于浩瀚的大海之上,对着海底的波涛起起伏伏,一会儿被抛上浪尖,一会儿又跌至浪底。
总是在不停荡漾着,没有稳定的停靠点。
……
夜色如同泼墨一般,渐染渐浓。
屋内,春色无边。
彻夜狂欢的结果便是睡到日上三竿还起不来,聂惟西是被饿醒了,醒来的时候她手上好像抓着什么……
猛然想起自己刚才梦见吃香肠了,刚烤出炉的新鲜香肠,味道特别鲜美,她正准备咬一口的时候,突然没了。
然后,自己也醒了。
只是这手上捏的东西,软软的,还弹性十足,还是热的……
她连忙低头看过去——
刚准备迅速撤离,结果却被某个假睡着的男人抓包了,“宝贝,昨晚意犹未尽?还没醒就抓着我家老二嚷着要吃香肠,你是几个意思?”
聂惟西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气急败坏的辩解,“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吃香肠了!”
“没有么?”
“没有!”
聂惟西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不承认,说什么都不承认!
“那你握着它干嘛?”
陶靖阅别有深意的看向自己的某处,聂惟西吓得连忙松手,却被陶靖阅握住,不让她放手,还一脸笑意的说道:“没事,它喜欢你握着它,无论多久都喜欢。”
“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