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裳忽然觉得眼前就是地狱,她又触怒了他是吗?
他这两天把自己带到这个别墅,根本不是想要来度假是吗?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是吗?
裳裳不禁全身越崩越紧,她忽然想到那次在南非,也是这个样子呢。kuaidu那个噩梦,再次浮现。
她想逃回国被当场抓包,他也是开始不动声色,让她以为风平浪静。
可是,可是后来他是怎么对她的?
他摆出一副赏给糖的模样,在她毫无警惕之下,给她打了一个乳洞,让她那么疼……那么疼……现在还记忆犹新。
今晚呢?
他是不是打算折腾她之后给她打上另一个乳环?
裳裳好害怕,她从来没有哪一刻像此刻那般全身都剧烈的颤抖起来。
他在她身上驰骋,没有疼惜,那么横冲直撞,她疼得眼泪都飙出来。
许久,到底有多久?
一个小时?
还是两个小时?
那火辣辣的疼痛才得以结束?
甚至,裳裳打起一万分的精神,她怕她昏昏沉沉的时候,又被他打上一个乳洞。
她必须保持清醒。
为此,她不惜将手中的指甲,深嵌进肉里,以此换来换回清醒的意识。
他坐在她的旁边,低低的喘着息。
然后他的视线,无疑的看见她手指上的血。
虽然是深夜,虽然是在海滩上,但是今晚是月圆之夜,月光很足,他能够清清楚楚的看清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也自然而然的捕捉到她对自己的残忍。
常绵一把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盯着她的手指甲,他的表情微微的一冷,“你觉得不够疼,所以自己给自己增加一点,是吧?”
裳裳没有吭声,拿着另一只手慢慢的擦拭眼泪。
她退缩,想要退缩。
但是常绵抓着她的腿,强迫她抬高:“放心,有你受的。你没必要自丨虐来增加快丨感!”